老夫人卻是冷哼一聲。
“霆煜懷疑的也不無道理，這些日子以來，這顧氏做的樁樁件件哪件事情，能是我們能想到的！”
方氏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
隻是她想到，這顧清雪如此對煜哥，煜哥傷了臉麵，這侯府淪為笑柄，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老夫人陰冷著一雙眸子，瞥了一眼身旁的心腹婆子。
“你去把鶯歌叫過來，問一下顧氏和她身邊的丫鬟昨天可有出府。”
那婆子很快就領命而去。
片刻之後，鶯歌就來到了鬆鶴院。
看到蕭霆煜在鬆鶴院，鶯歌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並沒有注意到此刻房中的異樣，對著蕭霆煜頻頻拋去媚眼。
奈何蕭霆煜現在哪有那個心思，看到鶯歌那副模樣，強忍著怒火。
老夫人卻是忍不了了，飛快的跑到鶯歌的身旁，一把揪住鶯歌的頭發，一個耳光狠狠的就落了下來。
“你個下賤的玩意，不想著好好伺候主子，淨想著勾搭主子！我打死你！”
老夫人一早憋到現在的怒火，終於在鶯歌的身上發泄了一通。
一旁的婆子微微鬆了一口氣。
讓老夫人把火氣發在鶯歌身上，也好過一會兒把氣撒在自己身上。
鶯歌被老夫人直接打蒙了，自己不過就是對著世子拋了一個媚眼，老夫人乾嘛要對著自己一陣拳打腳踢。
鶯歌委屈至極，卻是不敢再說什麼。
從鶯歌口中知道顧清雪和她身旁的人這幾日都不曾離府，老夫人對著鶯歌警告一番，揮揮手就讓鶯歌下去了。
鶯歌鼻青臉腫，狼狽的回到了海棠院。
一路上有相熟的下人看到鶯歌的模樣，立刻好奇的大聲喊道。
“鶯歌你這臉是怎麼回事啊！”
鶯歌臉上閃過憤恨，一溜煙就回到了海棠院。
鶯歌這邊回到海棠院，白梅就將鶯歌被打以及蕭霆煜的消息告訴了顧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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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雪手裡正拿著一把剪刀修剪花枝，聞言唇角劃過一絲冷笑。
老婆子的性子本就喜怒無常，對待身邊的下人也是按有用或是無用來區分的。
鶯歌這種小角色，老婆子怎麼可能會放在心上。
有了薑舒柔身邊的丫鬟花影一步登天在前，那鶯歌又是個一心想要往上爬的主，這府裡往後可是越來越熱鬨了。
“不過，小姐你說到底是誰打了世子？”
白梅眼睛裡都是止不住的笑意，畢竟世子越倒黴，她就覺得解氣。
顧清雪剪下最後一束枯黃的花枝，勾著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大概是老天爺都看不過眼，想起來收拾一些醃攢貨了！”
“白梅，我們去鬆鶴院！”
這麼一場好戲，她可不能錯過。
半路的時候遇到了西府的人。
蕭書玉領著一眾西府子嗣臉色陰沉。
蔡氏看到顧清雪，落後了兩步，與顧清雪並肩而行竊竊私語道。
“清雪，你說這煜哥是不是真的是那個斷袖啊！”
蔡氏話說到一半，到底是念著顧清雪，聲音一頓，帶了些婉轉。
同時目光落在顧清雪的臉上，帶了一些憐憫。
“清雪，這世子回來都有幾個月了，你們”
顧清雪豈能不知道蔡氏的意思，也樂得順著蔡氏的心思表演一番。
於是，故意垂著眸子，歎了一口氣，聲音裡帶著一絲幽怨。
“二伯母，你要我怎麼開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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