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冷哼一聲“我有什麼不敢動的?隻許他打我?不能我反擊?我告訴你,傻柱,從今天開始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你試試!
看我不去報派出所!”
到現在許大茂終於明白過來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都不願意讓傻柱有案底,那就有意思了,就傻柱那脾氣,隻要在秦淮茹的身邊,隨便都能激怒。
傻柱一噎“你!”賈張氏看著棒梗被摔在地上,人瞬間陷入癲狂狀態“好你個許大茂,楊明,你們竟然在四合院傷人!
秦淮茹,你趕緊去報派出所,這次是他們先傷害棒梗的!”
秦淮茹看著棒梗的樣子也是心疼不已,棒梗就是她的命啊!
易中海唯恐秦淮茹真的去報了派出所,就一個勁的給秦淮茹使眼色,但是秦淮茹也覺得是許大茂先傷了棒梗。
而且許大茂今天還拿走了她五十五塊錢,這件事,就算和楊明沒關係,許大茂也跑不了!
當然,能將楊明拉下去最好!楊明不是說那是他的房子嗎?
棒梗在他的屋子裡受傷,總得有點說法吧?
所以,秦淮茹直接忽略了易中海的眼神,然後對傻柱說“柱子,你幫我去報一下派出所和街道辦。
這裡有人傷我兒子!”
傻柱“好,眾目睽睽,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怎麼抵賴!”
聾老太太一看傻柱又被秦淮茹攪合到這些事兒來,當場一臉著急“傻柱,傻柱你給我回來!”
傻柱此時滿腦子都是秦淮茹被欺負的場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幫秦淮茹討回一個公道。
又哪裡聽得進去聾老太太的話“老太太我待會兒回來!”
易中海“柱子,柱子!你聽我說!”
傻柱一邊大步流星往外走,一邊對易中海說“一大爺,等我回來再說!”
傻柱大步流星走出四合院,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對視一眼,心中都對秦淮茹有了意見。
秦淮茹不管在任何時候,總是以自己的利益為先,從不想彆人著想,在秦淮茹心中沒人比棒梗重要,沒人比棒梗重要。
秦淮茹站起身,走到棒梗的身旁,抱著棒梗,此時的秦淮茹渾身濕漉漉的,而棒梗哭得撕心裂肺,賈張氏也坐在地上撒潑打滾的痛苦著。
不知道的還以為滿院子裡的人在欺負這一家子的孤兒寡母。
楊明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賈家總是喜歡裝可憐,裝柔弱,這麼多年,秦淮茹要是將這份精神用在鑽研鉗工技術上。
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還是勉強一級鉗工,之所以說秦淮茹是勉強的一級鉗工,那還是因為,她的轉正考核,還有一級鉗工等級考核,都是在易中海給放水的情況下通過的。
再加上之前的秦淮茹一直在第一車間,有易中海在,哪怕秦淮茹有點拖後腿,彆人也不會說什麼。
但是等秦淮茹去了第三車間,那以後的日子,希望她還能每天這麼有精神的上躥下跳。
片刻之後,許大茂將賈家屋子裡的東西全都收拾完畢。
整座屋子裡空蕩蕩的,包括曾經楊明家的一些家具,都沒了。
就在這個時候,傻柱帶著派出所的張所長,街道辦的王主任走進了四合院。
傻柱一邊走,還一邊說“張所長,王主任,棒梗隻是一個孩子,就這麼高,可是許大茂竟然將這樣的一個孩子直接摔在地上。
更重要的是,那楊明竟然還縱容,這件事我敢肯定,就是楊明背後指使的!”
楊明一聽傻柱這話,頓時來了精神,他不怕傻柱找事兒,就怕傻柱不找事兒,畢竟,要虐禽還是得有點理由的。
隻是楊明的心情是好了,但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心中絕望無比,他們拚了命的,好幾次都被楊明掣肘,這都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保住他們的養老對象傻柱?
結果呢?這傻柱竟然還自己上趕著作死。
都什麼時候了,這傻柱還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是四合院的戰神,還敢不服氣楊明?
到底誰給他的勇氣?
張所長皺眉,對傻柱的話,保持懷疑態度,楊明是什麼人,他打過幾次交到,也看出來了,他絕對不會去對付一個孩子。
就算對付了,定然也是那個孩子出了問題。
至於王主任,她之前就隱約發現了這個四合院的問題,那就是事情都沿著易中海掌控的方向走,那這個四合院可真的是風平浪靜。
因為那些醃臢的波濤洶湧,都被易中海給擋下來了。
而當真相浮出水麵的時候,那這個四合院,就會露出它的真麵目。
所以,哪怕傻柱說的信誓旦旦,王主任也沒有往心裡去。
到了四合院,張所長第一眼就看到了李老爺子和他身後的漢子。
張所長瞳孔一縮,整個人渾身一震“老爺子!”
李老爺子擺擺手“沒事兒,我就是來看看我家的孩子!”
張所長聽了這句話,瞳孔一縮,那一瞬間,他的腦門上出了一層冷汗,心中忍不住慶幸,幸虧,他之前辦的差事,都是公平公正的。
要不然稍有差池,那後果,張所長簡直不敢想象。
李老爺子雖然沒有說出他的身份,但是當四合院的街坊鄰居,看著張所長對李老爺子的那麼恭敬的時候,所有人心中都驚駭萬分
有時候,越是未知的菜越讓人恐懼。
張所長在四合院的街坊鄰居眼裡都是厲害的人物,這李老爺子
很多人都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李老爺子“你們該怎麼辦,怎麼辦,就當我們不存在就行,我就是喜歡湊熱鬨!”
張所長點點頭,深吸一口氣,然後看著禽滿四合院的街坊鄰居說“你們是誰報案的?說說情況吧。”
秦淮茹抽泣著,將棒梗放在賈張氏的懷中,站起來“是我,張所長,事情是這樣的,棒梗剛從去那個屋子裡去玩,就是楊明家的屋子。
然後那許大茂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棒梗給丟了出來!還狠狠地摔在地上,棒梗他隻是一個孩子啊!”
秦淮茹說著就哭泣起來,反正,話裡話外,秦淮茹是打算將楊明一起卷進去。
張所長聽了之後,皺眉“你的孩子,為什麼出現在楊明家的屋子裡?”
秦淮茹原本正在裝可憐,等著他詢問許大茂和楊明,在許大茂和楊明反駁的時候,秦淮茹可以繼續裝可憐,控訴許大茂的罪行。
最好她還可以和張所長說一下,楊明指使許大茂將賈家的東旭摔爛的事情。
但是秦淮茹沒想到,張所長直接沒有問許大茂和楊明,而是反問他一句,棒梗為何會出現在楊明家的屋子裡。
這個問題,秦淮茹之前沒想到,自然也就沒有準備。
張所長看著秦淮茹的模樣皺眉“秦淮茹,你還沒說呢,你的孩子為什麼會在彆人家裡?”
許大茂一臉得意“秦淮茹,你是不是不敢說?不是要告我嗎?來吧,我等著呢!”
許大茂這輩子在四合院,都沒覺得這麼揚眉吐氣過,不愧是楊明,哪怕做在哪裡什麼也不做,也是一個手段通天的人物。
此時許大茂心中對楊明的崇拜簡直如滔滔江水。
秦淮茹臉色僵硬“許大茂,明明是你傷害棒梗在先,怎麼?你一個大男人,敢做不敢認嗎?”
許大茂“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隻是秦淮茹,你還是先和張所長說明白,你家棒梗為什麼在楊明的屋子裡吧。”
秦淮茹咬唇“張所長,現在難道不是我兒子棒梗被打的事情嗎?”
張所長“那好吧,許大茂,你為什麼打秦寡婦的兒子?”
許大茂指著自己褲子上的腳印“張所長,你看著這是秦寡婦的兒子先對我動手的,我是出於自衛,我當時在楊明的屋子裡乾活,這小子,不分青紅皂白。
上去就對我拳打腳踢,這秦寡婦的男人死的早,沒人給她教育兒子,我幫她!”
秦淮茹“你許大茂,你彆太過分!”
許大茂一臉得意,“我怎麼過分了?我說的不對?”
棒梗哭嚎著說“你說的就是不對!明明是你將我的東西給我摔在地上,我去拿,是你先搶我東西,摔我的東西的!”
張所長皺眉“秦寡婦,到底怎麼回事兒?不是說,你兒子在楊明的屋子裡嗎?
怎麼會摔你兒子的東西?”
秦淮茹咬唇“是是”
許大茂“哼,秦寡婦,你是不是說不出口?你說不出口,我幫你說,是秦寡婦一家子以前利用傻柱和一大爺,強行霸占楊明的房子。
現在楊明要將房子收回來,這兔崽子不讓,所以我們才發生了衝突。
張所長,我發誓我沒有先對棒梗出手,是他先打我的!”
張所長眸子瞬間冷下來“秦寡婦,許大茂說的是真的嗎?”
秦淮茹哭著說“房子是當年我和楊明借的,就算是他楊明的房子,他們也不能傷人啊。
之前傻柱傷人得賠錢,現在他們傷人為什麼不賠錢?”
張所長“首先,傷人我們得弄明白緣由,衝突是在楊明家產生的,我們首先要排除你們入室盜竊或者搶劫的狀況。
而且你說是你找楊明借的房子,楊明,是真的嗎?”
楊明攤手“我家的東西,不管房子也好,家具也好!概不外借!楊家隻有無緣無故丟了的東西,從沒有借出去的東西。”
楊明此話一出,不光是秦淮茹,整個禽滿四合院的禽獸們瞬間臉色大變。
原因無他,這座四合院的禽獸們,或多或少都拿過楊明家的東西,要不然當初楊明去閻埠貴家也好,去劉海中家也好,蹭飯他們連個屁都不敢放!
因為他們知道,一旦楊明真的鬨起來,他們恐怕都得進派出所去吃窩窩頭去!
而今天楊明意味深長的一句話,讓四合院的禽獸們開始膽戰心驚。
張所長很快就聽出來,楊明的話中有話“楊明,你這房子,不是你主動借給賈家的?”
楊明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淮茹“這房子,是賈家強行霸占去的,當時我自己想去討要過,結果被傻柱揍了十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