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本就是重創之身,以殘軀加上末代族主的準王血構建了這座小世界,當年為了乾掉下麵兩位辟地也耗費不小的代價。
這次好不容易放進來個人,加上天賦確實是不錯,生命道符演化出了十多萬枚,還不晉升法相境,一看就是奔著立地成聖去的,這樣人的一般都有野心。
而且先前拿出來鎮壓鳳荒的那枚印璽,讓他感到了一絲天威,說明還是一方伯主,單槍匹馬的報仇自然不如有一座伯部來的厲害。
這些都說明了夏拓的不凡,沉寂了兩萬多年,老天眷顧他鳳棲最後的殘念。
唯一讓他感到有些擔憂的是,這家夥實在是太油滑了,進來之後慫的要死,他還沒說啥,就先擺明了態度。
聰明。
聰明的讓他討厭。
弄得他的威脅都一點都不嚴肅。
但他也沒辦法,條件已經不允許他接著再等下去,不報血仇他死都不甘心,正是因為這道怨氣才讓他支撐到現在。
夏拓一聽,就明白接下來好辦了,他受製於老頭,老頭也同樣受製於他,畢竟他掛了,老頭的報仇的心願也就完了。
不過他也不敢過分撩撥,萬一老頭不按套路出牌,拚著不過了也要將他給乾掉,他可就虧大了。
所以活人比死人就是矯情。
不論如何,生死大道他要定了,至於後麵的因果,他接著就是了。
當年鳳棲侯部因為晉升王部被大殷王庭出手滅掉。
再後來萬年前大啟王部覆滅,也有大殷王域糾纏在其中,事實已經很明顯,邊荒雖然不被王庭放在眼中,但大殷也不願意邊荒出現威脅到王庭的部落。
鳳棲侯部算是被扼殺在搖籃之中了,不管當初有沒有違背大殷的心思,但野心都是實力滋生出來的,那個時候鳳棲就算是沒動心思,但晉升王部後,會不會窺視王庭威嚴?
所以對於大殷王庭來說,乾脆弄死算了,簡單利落。
以大殷王庭這樣的尿性,大夏發展到那種地步之後,估摸著也要上大殷王庭的小本本。
所以眼下和大殷王庭不起衝突,以後可就說不準了。
故此,長遠看來鳳棲侯部的詛咒不算啥。
虱子多了不癢,他怕啥,反正得罪的人不少了。
他也說了是力所能及的時候,至於是啥時候,再說吧。
“你真的不怕大殷王庭?”
“生而為人,自當頂天立地,重信承諾,夏某既然成了鳳棲侯部的傳承,自當承接之因果。”
“不要說是大殷王庭,就算是三大王庭一塊,夏某人一樣也不懼!”
“縱然付出性命,也要付之承諾!”
須臾間,夏拓的話將鳳祭給鎮住了!
他愈發的覺得夏拓不靠譜了。
但想想詛咒在身,難不成還真的能翻出花來?
一時間,這位鳳棲侯部的老巫祭,有些懷疑自己的想法了,難不成自己因為心急把事情給辦砸了?
看著慈祥的老頭一臉的沉吟,夏拓很滿意,這不是剛才威脅他的時候了。
大夏人,從不受威脅,除非拿機緣來換。
“前輩您先歇著,我去把魂叫回來。”
心情好了一會,夏拓還是有些不放心,肉還是吃到嘴裡才香,他要先把貨給收到手裡才行。
夏拓輕而易舉的離開這片精神構建的世界,鳳祭盤坐在梧桐木上,一臉的惆悵。
明明是他已經詛咒製住了夏拓,為啥反倒是他感到忐忑呢。
……
鳳巢空間中,夏拓回神,朝著上空望去,哪裡有什麼梧桐神木和老者,雙眸閉合精神延伸而出,才感應到了精神時空。
他的身上籠罩了一層濃濃的死亡之氣,肌體都變得黝黑了很多,對於這種生死變化,他處於無法掌控之中,死氣流溢加快了體內的血肉衰敗。
隨之他沉寂下來,冒著絲絲死氣的毛孔中,突兀的有一縷縷黃金色的火苗衝了出來,黃金火焰中彌漫著枯萎、凋零、死亡,但同樣蘊藏著一縷生機。
黃金火焰越來越旺,很快化為了一團黃金神火,將夏拓給包圍在其中,化為一道黃金火焰大繭,火焰中生死交融。
很快,懸浮在體外的生命、死亡道符演化的道果和神通神形,統統被納入了大繭中,大繭如烘爐,好似要熔煉一爐大藥。
介於真是和虛幻的精神界域中,鳳祭看著被凰血化為黃金神焰包圍的夏拓,一臉的沉吟,他覺得自己這次有些倉促了。
鳳巢中的兩位辟地神侯,其中一位是來尋機緣的,而另外一位則是大殷王庭派來斬殺鳳棲餘脈的強者。
當年鳳棲覆滅,他依靠著殘留下來的意誌,彙聚了殘留下來的鳳棲遺族建造了小城,想要伺機尋找傳人,但可惜進來的武者,沒有一個能讓他入法眼的。
最終大殷王庭派來的神侯出現,覆滅了小城,這裡也就掩蓋在了泥土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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