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著他思緒流轉,萬一要是騙子呢?
要是騙子就更好了。
弄死都不怕有報複。
想當年第一個騙他的家夥,正在拾遺殿修書呢。
……
“阿嚏~”
拾遺殿內,墓絕老頭打了個噴嚏,抬頭朝著四下看了一眼,突然覺得自己渾身一寒。
……
“將這個有趣的人請來吧。”
想了想,夏拓沒有真的去做什麼禮賢下士的事情,而是讓兩位編撰將人給請來。
殿中幾人離開之後,夏拓低下頭看著獸皮紙上的招賢館三個字,眼中露出思索,招賢館容易來騙子,這點毋容置疑,但要是能淘到一個人才,也都是賺的。
這一刻,他想到了前世王朝時代,可是有舉薦製的,特彆是前世大漢朝,各地方官有舉薦孝廉人才的權利,大夏也完全可以仿照這個製度,算是招賢館的一個補充。
不錯不錯,想到就記錄下來。
接著,夏拓拿起筆開始在獸皮紙上寫起來,與此同時,熊祀和昊海神將兩人回到了薪火殿,由熊祀長老帶著虞伯朝著大夏內城而來。
“請。”
熊祀在前引路,兩人穿過大夏內城城門後,再次禦空而行,虞伯緊跟在熊祀身後,不斷打量著內城的樣子。
僅僅看了幾眼之後,他就失去了興趣。
大夏內城,不,應該是整個大夏城,都~都……太年輕了。
想了很久,虞伯總算是想出來一個顧忌雙方麵子的詞語。
年輕,代表著有活力,對,就是這個意思。
為了保持神秘,他自然是做足了樣子,顯然和預料的差不多,大夏族主還是讓人前來接引他,當然估計著其中有很大成分,也是為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但實際上他看了大夏內城的樣子,就失去了興趣,淒淒慘慘的靈木,還能看到泥土翻起來的痕跡,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底蘊的樣子。
……
“請。”
石殿正廳,熊祀揮手引著虞伯走入正廳。
夏拓抬頭。
哦豁~
熟人!
搞了半天,是虞伯!
接著,不待熊祀出聲,夏拓從座位上起身,出聲說道“熊編撰,這是咱們西北大地盛名已久的虞氏族主虞伯。”
聞言,熊祀雙眼一凝。
老東西,難不成想要扮豬吃虎?
也不對啊。
眨眼間,他就恢複了神色,拱手說道“原來是虞伯,久仰。”
“熊長老,有得罪還望海涵。”
被叫破了身份,虞伯也不再遮掩,大大方方的對著熊祀拱手。
“虞伯,請坐。”
夏拓也出聲,他也沒想到堂堂虞伯竟然來這麼一手,這就很尷尬了。
好在大家都是臉皮厚的人,眨眼間就好像將先前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
“夏族主,虞某不請自來。”
“何止是不請自來,你還抖了個機靈。”心中這麼想,夏拓隨之說道“虞伯是老前輩,夏某人出城千裡相迎都是應該的,快請坐,大夏貧瘠,讓虞伯見笑了。”
虞伯感受著夏拓身上的氣息,壓下眼中的驚訝,落座於石椅上。
“虞伯能來我大夏,真是我夏某人的榮幸。”
一時間,摸不準虞伯的來意,夏拓發揮了自己的本色,瞎侃。
“夏族主。”
虞伯出聲,虞氏向來都是用腦子的,想要做什麼事,自然是要用自己的優勢,震懾對方了。
“我一路行來,看到大夏族蒸蒸日上,夏族主果然是高人啊。”
“不敢當老前輩的誇獎。”
夏拓笑著回答,這招他熟,先揚後抑,然後就一句但是,接著就是語出驚人。
“但是~”
虞伯笑著說道“我看大夏城中如此多的武者爭相獻出功法典籍,其中有真才實學的不在少數,讓他們這樣流散在外,豈不是有些浪費了。”
“啊~哦哦~~”
聞聲,夏拓一愣,伸了伸手,拉過一張獸皮卷,將木桌上剛剛墨跡剛乾的獸皮卷給蓋住。
總得給老前輩留點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