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舒晴眼底浮現一抹嘲弄,“她最大的靠山不就是華廈傳媒嗎?巴結好了夏知星才拿到那麼多女一號的角色,如今夏知星已經從神壇上掉下來了,她來這裡肯定是為了結交新的靠山吧!”
“你說她手上到底有沒有邀請函?難道是司澈幫她弄到的?”
“司澈?她和司澈是什麼關係?”
後麵一句話,舒晴似乎有些咬牙切齒。
她曾經有過一段時間很喜歡司澈,在某次活動遇上後她還專門去找他表白了,結果被冷拒。
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實在是太丟臉了!
但也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司澈憑什麼這麼拽?憑什麼看不上自己?她哪裡差了?
後來傳聞他是gay時,她還有種恍然大悟的惡心感,原來是個死基佬!
即便後來有不少人給他澄清,她也堅信司澈就是個gay,似乎隻有這樣,她心裡才會舒服點。
不管和誰成為朋友之前,鄭春兒都習慣性將這個人的喜好以及各方麵打聽得清清楚楚,做到心中有數,什麼場合說什麼樣的話。
鄭春兒一臉欲言又止,“我也是無意中看到那種小道消息,八成是假的吧!”
她先是故意拋出這個話題,然後又說是假的,就是故意刺激舒晴。
舒晴果然像是被點燃了似的朝棠溪走去,不陰不陽的譏誚道“呦!這誰啊?知道這是什麼場合嗎?”
被攔住的棠溪抬眼看了看穿著一身酒紅色深v露背晚禮服的舒晴,“你是?”
舒晴這幾年幾乎淡出了娛樂圈,剛嫁到夫家的那一年一直努力造人,如今卻是一門心思鑽研麵膜的生意,不去劇組不演戲的她和棠溪卻是從未見過。
再加上棠溪很少關注不認識的人,平時的生活就是關注愛豆和拍戲,所以完全不認識舒晴。
舒晴卻當她是故意惡心自己,氣得臉更白了,“知道今晚的宴會是誰舉辦的嗎?沒有邀請函是進不去的!”
棠溪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要是沒有邀請函來這裡乾嘛?
她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向她,“多謝費心,我有邀請函。”
說完,便準備繞過她進去。
舒晴豈會讓她如願,上前一步攔住她,“我看你是想偷偷溜進去吧?我可告訴你,今晚的安保非常嚴格,我奉勸你還是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棠溪不光感受到了來自她濃濃的敵意,同時覺得她像個神經病!
她懶得搭理她,徑直朝安檢口走去。
舒晴又譏諷道“聽說現在有那種中間人,故意製造一些假的邀請函企圖蒙混進去,不如棠小姐把你的邀請函拿出來看看?”
棠溪唇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我說這位大姐,你是有妄想症還是出門沒吃藥啊?我認識你嗎?”
舒晴氣得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小賤蹄子你罵誰呢?我看你是想故意轉移視線吧?這招不管用!”
說完,故意朝保安大聲說“一定要著重檢查這位棠小姐的邀請函!”
保安一臉莫名。
棠溪望天翻了個白眼,碰到個神經病!!!
她從包裡拿出邀請函遞給保安檢查,後麵的舒晴連忙朝她的邀請函上麵看了一眼,當發現她的邀請函和自己的顏色不一樣時,臉上的譏誚更加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