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人!這房間內的香味是怎麼回事?”
她聲音清脆,帶著幾分質疑。
裴西宴頓足聞了聞,是容姨太身上的味道,居然還沒散去,女人都愛吃醋,許橙這是吃醋了?
反正她今晚也逃不了,她隻能是自己的,管她是不是間諜,他今晚都要徹徹底底的擁有她!
“你去把窗戶打開。”
“……噢,你房間內誰來過啊!”
許橙純屬沒話找話說。
裴西宴卻誤會了,她果然是吃醋了。
“容姨太給我送補湯。”
“補湯?”
隻怕是那方麵的補湯吧?難怪狗男人雙眼赤紅,一副像是中招的樣子。
“嗯,她親手燉的。”
“……”很顯然了,親手燉補湯,然後倆人順勢滾床單,合情合理啊!
等等!既然是容姨太送的補湯,那容姨太呢?為什麼讓陳副官把自己叫過來?
“容姨太呢?”
“她走了。”說完後,裴西宴又補了一句,“她不會打擾我們。”
許橙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果然被自己猜對了!狗男人真的中招了,中招找自己乾嘛?他瘋了嗎?!!!
許橙深吸了一口氣,在看到旁邊的花瓶後心裡頓時有了主意,淡定的轉過身去開窗戶,擰了好一會也沒擰開,故意抱怨道“好緊啊!推不開是怎麼回事?”
難得聽到許橙這麼輕柔的和自己說話,還帶了點小女人的那種撒嬌,裴西宴仿佛產生了一種錯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迷藥的緣故,想也沒想的就朝許橙的方向走去。
“讓我來。”
許橙知趣的側身,趁裴西宴背對著她關窗戶的時候抄起旁邊的花盆猛地朝他的後頸敲擊。
下一秒,裴西宴就失去意識往下倒。
許橙不敢讓外麵的人發現,連忙伸手扶住他,結果倆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她剛好被壓在了下麵。
花瓶也“嘭”的一下碎成了四分五裂。
好在花瓶在敲擊他的後頸時就碎了,掉到地上後的動靜不算大,伴隨著許橙誇張的叫聲,被掩蓋住了。
守在外麵的十一和十二聽到督軍的房間內傳來許橙的聲音,倆人都知趣的望天看星星,陳副官剛離開的時候說了,隻要許小姐不跑出來,不管裡麵發生什麼動靜都不要進去打擾督軍的好事。
所以,他們做好本職工作就行了。
許橙被裴西宴壓得重死了,她使出吃奶的勁才推開他,然後發現他後頸的皮膚被花瓶的碎片割了一條口子,這會正在汩汩的往外冒血。
她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先幫他止血,然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綁在椅子上,還將他的兩隻手分彆綁好,用的是一種很特殊的死結。
這是她在網上學的,這個時代的人肯定解不開。
她才剛綁好,裴西宴忽然醒了,在發現自己雙手被牢牢的綁在椅子上後,赤紅的雙眼一片冷駭,看向許橙的眼神仿佛帶了刀子,“許、橙!”
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許橙很無辜的攤手,“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沒辦法了,我不想和你那什麼,隻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