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蘭長老一看著手表上的秒針超過了三秒,立即大聲催促起來。
三秒鐘,是索菲蘭長老容忍彆人的極限。
這個習慣,從她還是美少女的年紀就養成了。
“就來就來!突然肚子疼要蹲馬桶,再給我十分鐘,長老們息怒啊!”
臥房裡麵傳來紮勒庫王儲緊張無奈的聲音。
他必須得裝,等到九命他們這幾位“師父”趕過來才行。
事實上不用十分鐘,五分鐘後,夜空下的宮殿屋頂上,幾乎同時出現三個黑影,然後飄落在索菲蘭長老他們麵前。
從祖廟到正華宮,九命、薑武、巴德羅三位長老接到紮勒庫王儲的“求救”電話後,在王宮的屋頂上滑翔過來,速度極快。
“索菲蘭長老,你們幾位半夜三更不睡覺過來騷擾紮勒庫王儲的休息,有些不合規矩吧!”
薑武站在索菲蘭長老的麵前,麵帶嘲諷的微笑。
作為長老團裡的兩位女長老一個是左護法一個是右護法,偏偏互相看不順眼各不服氣,似乎不懂什麼“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大長老有命令,讓紮勒庫王儲立即去祖廟,我們是奉命行事。
倒是你們三位奇了怪了,拚命跑過來阻撓本座執法,紮勒庫王儲是你親爹還是親夫?”
索菲蘭長老反唇相譏,要說罵架可是她的強項。
強項就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讓薑武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
罵架是薑武的弱項,“刷”的一聲,亮出一把血紅劍,打架才是薑武的強項。
她劍指著索菲蘭長老的額頭厲聲說
“老妖婆你滿嘴噴糞,本座不跟你耍嘴皮子,不如手底下見真章。
你拔劍吧!”
一看對方一言不合就要動刀動槍的,索菲蘭長老這邊的三位長老立即祭出自己的兵器,進入戰鬥狀態。
那知道索菲蘭長老雙臂抱胸鼻孔朝天,鼻孔裡麵“哼”了一聲表示不屑。
“你說拔劍就拔劍啊!本座過來是公事公辦,沒有空陪你這人瘋婆子瞎玩!
九命、巴德羅,你們兩位也要阻攔本座辦事嗎?”
九命個子小,為了在大家麵前不失“禮貌”,一般都是漂浮狀態。
飄到與索菲蘭長老一樣的高度需要耗費真氣,不過為了麵子,他也不惜代價。
“既然是大長老的命令,我們豈敢與大長老對抗?不過紮勒庫王儲有傷在身,你們這樣強行拿他去做血脈檢測也沒有效果吧!
喋喋喋……”
九命說完一陣鬼哭一樣的笑聲,在深夜裡宮中飄蕩,很是陰森恐怖。
“這個不用九命長老擔心,紮勒庫王儲隻要去了祖廟,什麼病傷立即痊愈了!”
索菲蘭長老微微皺眉,她也被血煞魔嬰的笑聲渾身起雞皮疙瘩。
開玩笑!
祖廟是什麼地方?祖廟能夠溝通古神什麼事情辦不到?
血煞魔嬰的“有病”拖延理由不成立!
“那麼,讓王儲進行第二次血脈檢測,是對奧德曼丁古神的褻瀆!
要重啟對紮勒庫王儲的血脈檢測,必須看神燈答不答應!”
巴德羅長老說完,頭頂上漂浮著一盞古樸的油燈,火苗就像蠶豆一樣大,卻散發出神聖的光輝,讓黑暗變得光明起來。
“巴德羅!你私自動用神器對抗大長老命令,該當何罪?
還不給本座快快收了你的破燈!”
索菲蘭長老怒火衝天,“啪”的一聲摔出一根長鞭,向神燈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