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眾人皆抽了口涼氣!
“現在誰還有提議嗎?”
四周頓時鴉雀無聲,驚恐看著眼前血腥一目。
“可惡!”
咻!
一枚指甲大小的銀珠劃破長空,朝鐵騎首領飛射而來。
首領毫無防備,瞬間從馬背滑落,肩膀穿了一個血窟窿,一時血流不止。
“啊…!是…是哪個雜碎!”
首領麵無血色,痛苦不堪,竭力朝身後望去,見人群之中,走出一名衣青年,正顏厲色的看著自己。
“是你?”鐵騎首領眉頭一皺。
青年身高近七尺,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烏黑的頭發垂落而下。
鐵騎首領認得這青年,傳聞其自幼悟性超絕,是天華州著名煉器師乾武子的得意之徒。
紫袍青年朝鐵甲首領緩緩走來,周圍鐵甲騎士托舉長戟,紛紛將其包圍。
“不必費勁了,你們手中之物我很了解,說不定就出自我之手!”,長戟漸至,紫衣青年卻麵色淡然。
“等等!”鐵騎首領心中一驚,側身看向左臂正滾滾冒血的窟窿,似乎想到了什麼。
“抓住他!快!”鐵騎首領撕喊道。
“哼!陽桑是該教訓下你們了!”
四周長戟壓覆而來,青年指顧從容,身形一弓,淩空騰翻八轉,掌中赫然冒出數枚細針,猛然揮向四方。
“啊!”
細針貫膛而出,深深陷入石板,鐵騎縱身而倒,個個叫苦連天。
“糟了!下手重了!”
青年惶惶不安,飛馳而去,朝城外倉促退遁,百姓紛紛讓道,皆抽了口涼氣。
“敢跑?給我追!”鐵騎首領怒目圓睜,朝剩下的幾名鐵騎喝道。
鐵騎互相張望,不知所措?,方才一幕,眾人皆驚魂喪魄,此刻誰也不敢出動。
“的!”首領憋氣窩火,沉聲道
“把那幾個駝上,回府!”
……
紫衣青年回到陽桑北部一處深山中,師父已然之情。
麵對師父的大發雷霆,青年卑陬失色,一言不發。
青年善用珠針暗器,然縱觀天華一方,能鑄造此物者寥寥無幾,更不說使用。此番前往陽桑城,正是為探查命案而來,不想卻陷入其中。
深夜,一行人馬踏入深山,步行登頂,來到一座莊嚴大氣的院外,這是紫衣青年所在地,淩雲峰。
院牆四方鐵壁相環,雕刻重刀劍影。
院正央,一座巨大園鐵台拔地而起,台麵陣圖層層相繞,一柄浮天石劍直插台心,上刻滿星浮屠,威芒四射。
“帶出來。”?傳來一道幽然之音。
院外一顆參天古槐上,立著名銀發男子,麵若冰霜,身著褐羽披風,月光下,一雙紫瞳泛著妖詭色澤,沉然看著院中一切。
月黑風高,院外石門緊閉,一襲黑衣武者淩空一翻,越入院內。
紫衣青年隨乾武子盤坐院中,雙眼淩然一厲。
“來者何人,為何擅闖我乾府禁地?”乾武子目色入潭,沉聲道。
“上!”
黑衣武者二話不說,四方齊落,手握長絲楠棍,朝二人飛襲而來。
“動手。”
乾武子一聲低喝,掌心一凝,一道金光劍影彙形而出,散發濃濃烈氣。隨即單掌一握,化為一道虛影。
“啊!”
“啊!”
……
院內傳來陣陣哀嚎,十數名黑衣人縱然倒下。
“有意思!”銀發男子嘴角一勾,瞬間化為光影,消失無形。
一道幽波從天而降,乾武子劍心一凜,幽波轟然砸落,乾武子連退數步。
“你是何方人士?”?乾武子眉須緊皺,麵色深沉,方才那股力量,分明是煉狩中期才能達到的境界。
“獄陵府魃衛,莊秋。”銀發男子沉聲道。
乾武子雙目一震,莊秋乃陽桑第一武士,手下血人無數,是獄陵府鎮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