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做個禽獸,紫陽一直努力耕耘到後半夜。
小貓半點兒力氣都沒,昏昏睡去。
紫陽也不急著去尋那兩人晦氣,側身躺著,靜靜欣賞小貓睡顏。
她這時候最好看。
粉腮含霞,櫻唇點絳。
雖閉了眼眸,瞧不見那一池春水,但這樣,已足夠媚。
又想再疼惜她一番了。
可惜狸奴太嬌。
怕惹哭她,紫陽斂了斂心神,再靜默瞧了會兒,起身披衣走了。
天還沒亮。
西廂房裡養傷的兩人,不知是起了,還是沒睡。
爭吵聲不斷。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這是圓曦。
“你就說我說得準不準吧?”這是清風。
“這還準呢?”圓曦震驚他的臉皮,“你不是說他隻打得過蘇夢白?”
“我又沒問這個。”清風理直氣壯,“我是問你先前,你趕我回庫房,我當時是不是說了我有預感來著!”
房裡安靜了一會兒。
不知道圓曦是被說服了還是氣死了。
紫陽好奇,把門推開。
“你來乾什麼?”圓曦躺床上,床正對門。
沒被氣死,那就是被說服了。
紫陽在心裡暗道,又扭頭去看清風。
意外發現,清風旁邊坐著蘇夢白。
一直沒聽到蘇夢白開口,他還當人不在。
“都在就最好了。”省得他多跑兩趟。
“托你的福,沒死。”清風還笑得出來,“真人是不是很失望啊?”
“挺活潑,看來恢複得不錯。”紫陽還挺高興。
“紫陽真人是有什麼指教嗎?”蘇夢白看自家師兄和圓曦那滿臉不服樣子,早汗流浹背。
他是真怕了紫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