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無禮!”
鷓鴣哨輕斥花靈一聲,花靈不服氣的撇撇嘴,低頭看著腳尖。
而鷓鴣哨隱約感覺王騰不是一般人,或許知道一些事情,便客氣的抱拳道“鄙人鷓鴣哨,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好說,在下姓王名騰,你叫我王先生便可。”
王騰也抱拳一禮,目光落在鷓鴣哨的身上,仔細打量一下,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淡淡道“你的時間不多了。”
這話宛如一道驚雷,猛然在鷓鴣哨心中炸響,他驚駭的盯著王騰,聲音低沉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什麼人不重要,重要是他們二人,天庭烏雲籠罩,已是將死之相,隻要離開此地,方可化險為夷。”
王騰搖頭不答,反而看向了老洋人和花靈二人。
這二人聞言,皆是臉色不悅,怒視著王騰。
“你什麼意思?不就是怕我們搶了此地的寶物嘛,我告訴你,我們不是嚇大的!這地方我們去定了。”
“哼!收起你裝神弄鬼的把戲,我們也是混過江湖的,你騙不了我們。”
就連鷓鴣哨的臉色也閃過一絲不悅,目光不善的盯著王騰“朋友,這玩笑可開不得。”
見三人都不高興了,王騰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擺手道“信不信由你們,不過,你的麵相不錯,在此地有一番奇遇,會有一段姻緣。”
看了看鷓鴣哨的麵相,王騰笑眯眯的轉身離去。
“我呸!裝神弄鬼!”
看著王騰的背影,老洋人很是不屑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痰。
就在這時,陳玉樓和羅老歪領著大部隊來到瓶山前。
當眾人看到彩霧籠罩的瓶山時,皆是麵露震驚,他們從沒看到過這般美景,可在這美景之下,卻是死亡深淵。
“咦!”
陳玉樓看到鷓鴣哨三人,先是驚訝一下,連忙走上前來,對三人拱手“咱們又見了。”
“嗯。”
鷓鴣哨點頭,抱拳回禮。
陳玉樓見他們也是衝著瓶山來的,心裡想了想,開口提議“諸位也是衝著瓶山來的,不如咱們聯手,一共取山中元物如何?”
“我搬山一派,自古隻對古墓中的丹藥感興趣,咱們還是各行其道,互不乾擾。”
鷓鴣哨拒絕陳玉樓的邀請,轉身看向老洋人,“取鑽天索。”
老洋人連忙從包裹中取出兩條黝黑的繩索,將其中一根遞到鷓鴣哨手上。
見此,陳玉樓有些尷尬,轉身走到自己的隊伍前,被迫不及待的羅老歪拉一下手臂,“我的把頭哥啊!他們三個是什麼鬼?”
陳玉樓知道這羅老歪衝動的性子,深怕他得罪鷓鴣哨三人,便連忙解釋“他們是搬山一派,雖跟我們一樣是倒鬥的,卻隻取古墓中的丹藥,對咱們沒什麼影響。”
“真的?”
聞言,羅老歪有些不信。
“我的話,你還不信嗎?”
陳玉樓反問羅老歪一句,便不再搭理,一腳踩在一塊石頭上,對著四周圍攏的兄弟們喊道“取蜈蚣掛山梯!”
眾兄弟得令,每個人從身後取出一節短梯,將這些短梯鏈接在一起,不多時,就形成蜈蚣一樣的長梯,放在山巔之下。
王騰看著極為熟悉的一幕,本想出言再次勸解一下,可這些人不會相信王騰。
正所謂,人微言輕,忠言逆耳,讓他們吃一些苦頭,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