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賀左鎮魔使猶如一塊案板上的肉餅,整個身子都被死死的壓在地上,臉頰直接被靈刃壓的變形。
變形之下,他嘴裡的牙便一顆一顆的被崩了出來。
嘩啦啦……
不過幾個呼吸間,賀左鎮魔使便滿口是血,沒有再剩下一顆牙。
“嘖嘖嘖……原來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怪不得之前說話那麼難聽。”
“唔唔唔!唔唔唔!”
賀左鎮魔使一臉狂怒的表情還嘴,奈何除了可以血口噴人之外,沒有牙的嘴裡已經發不清楚半個字的聲音。
到後麵,賀左鎮魔使也自知狼狽可笑至極,乾脆趴在地上動也不動了。
林安笙見那個賀左鎮魔使此刻已經毫無還手之力,鄙夷地搖搖頭,便手腕抖轉,將扇子一收。
換了個方向,開始給自己輕輕扇風。
這家夥也太不經打了,根本沒有打過癮。
要不是看在神族血脈凋零,這個家夥的肉軀未來還可以留著以身鎮魔,她剛剛那一下就能把他直接壓成肉泥。
而且贏都已經贏了,林安笙才反應過來一件事。
她轉頭,低聲問起身旁看了半天好戲的鳳千絕。
“乾爹來的時候不是說,喊我看好玩的嗎?怎麼還要我親自動手了?”
“若是孤動手,那就不好玩了。”
“為何?”
“孤一定會忍不住,在他還沒有開口之前就把他弄死,那還怎麼看到他如此可笑的下場呢?”
乾爹說的如此有道理,林安笙竟無言以對。
畢竟這個賀左鎮魔使的鎮魔護符已經送給他的乾女兒軒轅淩雪,他自己便等於不受神族界麵庇護的人。
鳳千絕再出手,可就沒有了任何界麵的限製,一個彈指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這樣就確實不好玩了。
隻是這個鎮魔司哪怕隻是一個分部,其中鎮魔衛也有一兩千人之眾,她實在是不想繼續做苦力。
不如就等竹青梅澗二人帶的人馬過來會合了,再繼續收尾。
林安笙思及此處,乾脆在廣場上找了個躺椅。
一屁股坐下去之後,她右手給自己扇著扇子,左手去摘案幾上的葡萄丟入口中,仰麵便愜意地感受著這山中不溫不火的陽光。
仰麵淺笑間,整個人瀟灑肆意,放蕩不羈。
鳳千絕比林安笙更會擺爛。
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把巨大的遮陽油布傘,再往傘下的椅子裡一躺,當場就打起了呼嚕。
要不是鳳千絕身材沒得挑,顏值又扛打,這露天睡大覺的畫麵,多少是有點不雅的。
不過打贏了一場就擺爛的方式,確實太有個性。
鎮魔司的女鎮魔衛們看林安笙和鳳千絕二人的眼神都開始發直,這真是來找茬的?打架你們都不認真一點?
隻有男鎮魔衛們才第一時間回過神來。
他們大多數人拿起兵器朝林安笙和鳳千絕二人圍攏殺來。
還有幾個小鎮魔衛們則是著急忙慌的去往了後山,準備把他們的右鎮魔使和司長都喊來。
隻是他們的右鎮魔使此刻正陪著他們的舵主閉關修煉,想要立刻喊出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於是乎,還有些自作聰明的鎮魔衛趕緊跑下山去找聖女,畢竟當年帝銘夜雖然沒認可林月兒,但是還是給了她一些好處的。
剩下這邊。
鎮魔司鎮魔衛們想著這是他們的地盤,又人多勢眾,兩千多名鎮魔司鎮魔衛,怎麼可能打不過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