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了給你三百壇桂花釀?哎喲,我的天啊!喝酒果然耽誤事……多少也得給我留下幾壇子啊!安笙……好姐姐,給我留一百壇怎麼樣?”
“不可能。”
“那就留十壇!五壇!三壇?一壇子桂花釀也行啊……姐妹姐妹!”
蚩鳳追著林安笙。
林安笙唇角噙著笑意加快步伐往前走,最後才答應了返她一壇桂花釀,但條件是喝的時候必須有第二個人在場。
蚩鳳雖然極不想答應,卻還是服了林安笙的管,委委屈屈的點頭了。
隨後,兩個人又默契又和諧地手牽著手,肩並著肩,一同站上了傳送點。
紫瞳,白袍,風度翩翩的林安笙和魁梧壯碩的黑妹子蚩鳳,兩個人站在一起,竟然有種相得益彰之感。
一時間,反倒襯托得蚩鳳的皇弟蚩騁碸像是一個第三者。
他毫無存在感的跟在他們兩人的身後,隻剩下羨慕的份。
隨著一道光芒閃過。
三個人就這樣從上古獸門傳送了出去。
過程遠比他們想象的要簡單的多,甚至還收獲了可以恢複靈脈之法。
蚩鳳極其開心。
他幾乎是拉著林安笙,一路小蹦著去往了上古獸族獸王的宮殿。
隻是讓眾人沒想到的是,她們來的實在是太不是時候了。
這次他們上古神獸一族看管不利,導致未開化的狂獸群襲擊了玄皇學院的事情,鬨的茲事體大,負責過問此事的南丞相此刻已經坐在了獸王宮殿的客座之中。
他與那天在厲將軍府中的打扮不同。
今日的南丞相穿著一套質地奢華,花紋精美大氣的丞相神袍,雙手攏於袖中,雙眸微垂,神情威夷低沉。
而滿臉病色的獸王,此刻有兩個侍衛攙扶著,顫顫巍巍地來到了大殿的中央,神情萎靡而沮喪。
“此事,確實是我們獸族看管不力,本王會一肩承擔……”
“嗬嗬……”
南丞相冷冷牽起唇角。
都不用他親自開口,站在南丞相旁邊的兩個輔佐神臣便你一言,我一語的批判起了老獸王。
“你擔待得起嗎?你們放跑的那些狂化魔獸,差點傷到了我們神族未來的血脈!那些可都是天之驕子!”
“就是,與你們這些獸族相比,就算是殺了百頭千頭,也比不上一條神族血脈精貴!神皇陛下都發話了,傷了一個學院弟子,便要你們提頭來見!現在趕緊收拾收拾,去麵見神皇陛下請罪受死吧!”
“……”
老獸王聞言,本就憔悴的麵容更加枯萎頹敗,腳下晃晃悠悠的,隨時都要倒下去的樣子。
剛剛趕到大殿門口的林安笙,蚩騁碸和蚩鳳三人見狀,趕忙衝進來。
蚩騁碸盒蚩鳳替代侍衛扶住了老獸王。
林安笙則是挺身擋在了那幾個準備上前捉拿老獸王的侍衛麵前。
眼神毫不避諱地與南丞相以及那兩個輔佐神臣對峙著。
南丞相在看見林安笙那雙紫瞳的時候就狠狠一震,似乎是認得林安笙的這雙眼睛,表情有一瞬間的失態。
兩個輔佐神臣倒是沒想這麼多。
他們立刻出聲怒喝林安笙。
“你是哪裡冒出來的愣頭小子?神族辦差也敢阻攔?不想活了嗎?”
“神,也要講理。”
“事實擺在眼前!你要說什麼道理?哼!狡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