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獵犬渾然不覺。
蕭君賜的嘴角抽了抽。
前兩天,進入歧村找靈泉時,他的確感到身上頭上有點發癢。
他是武極強者,身體強橫無比,壓根沒在乎那麼點小事。
鳳白泠旋即,就取出了一個鑷子,夾住蜱蟲的頭部,將它拔了出來,然後找了個瓶子,把它關了進去。
鳳白泠再拿出了碘伏,給獵犬消了毒,這才命人把獵犬帶了出去。
“就算是那蟲子的確是咬了本王,也不能證明,本王就是因它生病的。你看,那獵犬不是
好好的?難道本王還比不上一隻狗?”
蕭君賜可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被一隻小蟲子弄成這副德行,傳出去,他顏麵何存。
更何況,鳳白泠剛才拿出來的那些古怪玩意,他從未見過,他嚴重懷疑鳳白泠是在故弄玄虛,想要謀害他。
“那是因為我及時給它處理,又消毒了的緣故。”
鳳白泠搖搖頭。
正說著,就聽門外一名軍士匆匆來報。
“稟王爺、周副將,馬夫突然發起了高燒,嘔吐不止,和攝政王的病症一模一樣。”
屋內,眾人神情那叫一個精彩,還真的都被鳳白泠說中了。
蕭君賜回過神來。
“快,剛才你給那消什麼毒,給本王也來一下。”
“攝政王,你已經感染了,光是消毒已經不夠了,需要用藥,不過,這藥不是白給的。還有,公主府也不是白住的,你的軍隊住在這裡幾天,每天的花銷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鳳白泠話鋒一轉……
“你是沒看到,蕭君賜嘴角邊抽搐,邊摸出銀票的那個表情。還有那一顆大光頭,有生之年,能看到蕭君賜出醜,我陸音死也足矣。”
陸音從公主府回到了順親王府後,在那捧腹大笑。
最終,鳳白泠從蕭君賜那又拿走了五百兩黃金,她給了蕭君賜幾包不知名的藥粉,反正那
藥,陸音是沒見過的。
“蜱蟲,你可聽說過?”
獨孤鶩麵色如常,可從他舒展開的眉宇間,不難看出,他的心情也不錯。
“沒聽說過,鳳師父見識非凡,她今日所說的,我是聞所未聞。”
陸音對鳳白泠佩服的五體投地。
“聽說永業帝近日身體不適,已經好些日子了。蕭君賜的病和永業帝的病撞在了一起,未
免有些太湊巧了。”
獨孤鶩長指輕敲著膝,眼中若有所思。
托了蕭君賜的福,鳳白泠這幾日不用去毓秀院,奉旨留下來隨時留意蕭君賜的病情。
鳳白泠開了藥後,就出了公主府,她摸出了懷裡的一個瓷瓶子。
瓷瓶裡,那隻小小的蜱蟲趴在那。
“這玩意,出現在蕭君賜的身上,真的隻是偶然?”
鳳白泠若有所思著。
“鳳郡主。”
一個溫柔的男聲如春風拂麵,從不遠處飄來,鳳白泠一抬頭,就見東方默笙笑著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