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殿下,我父王身子以前很好,現在也很好,以後也會很好,他有我。您呢,我聽說,夜夜洞房的人,身子都不好。”
獨孤小錦一臉好奇,看向蕭君賜。
嗤——
就聽到一聲笑,鳳白泠忍不住笑了出來。
可不是嘛,蕭君賜那麼多女人,可是一個子嗣都沒有,這身子怕是真的不行。
蕭君賜氣得臉都綠了。
這一對絕對是親生的父子倆,大的惡毒,小的陰損!
獨孤鶩和蕭君賜可是死對頭,兩人一言不合,可彆打起來。
“幾位,時辰不早了,還是先請落座。”
陳國公夫人忙上前,打起了圓場,讓人上菜,舞娘樂師們也都入了場,水榭內,就聽舞樂悠揚。
侍女們開始倒酒,蕭君賜眯著眼,一雙眼似是被舞娘的舞姿吸引住了,沒有再理會獨孤鶩。
“本王腿不好,帶了府醫泡的藥酒。”
獨孤鶩說罷,獨孤小錦就乖巧的取出了一個酒壺。
酒壺一打開,就聞到一股濃鬱的酒香。
席間,不乏好酒之人,就連蕭君賜也不覺目光飄向獨孤鶩。
“獨孤鶩這家夥,不作不死啊。”
鳳白泠一臉的無語,獨孤鶩喝的,正是她給的猴兒酒。
這家夥,不要臉的管她要了一瓶走,偏要帶到酒席上喝。
鳳白泠就唯恐,暴露了猴兒酒。
好在蕭君賜雖然眼紅獨孤鶩的美酒,可也沒有發現那就是自己被人截胡的猴兒酒。
獨孤鶩一口酒喝下去,俊臉上就騰起了一片酒紅色。
“父王,母妃說,這酒不能多喝。”
獨孤小錦跑到鳳白泠的席間做了片刻,就回來小聲在獨孤鶩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獨孤鶩眯起了眼,睨了眼鳳白泠,嘴上冷嗤一聲,他為什麼要聽那女人的話。
“母妃說,要遵醫囑。”
獨孤小錦又嘀咕了一句,獨孤鶩正要拿酒的手很老實的放下了。
“都說大楚人傑地靈,本王倒是覺得不儘然,這些舞娘包裹的跟粽子似的,跳的又小氣吧啦的,一點都不奔放,汙了本王的眼。滾!”
喝了幾杯酒後,蕭君賜猛地把手中的酒杯砸向那群舞娘。
一名舞娘被酒杯砸中,頓時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其他舞娘都嚇得不敢動彈。
“攝政王息怒,還不快退下去。”
陳國公夫人驚慌道。
“蕭君賜,你彆欺人太甚。”
這下子,連東方啟和東方離也坐不住了。
這家夥,分明是趁著酒意發酒瘋。
“那不知何等才藝才能入得了攝政王的眼?”
納蘭湮兒美眸一轉。
“聽聞大楚的這位皇長孫乃是神童,本王孤陋寡聞,倒是想要看看皇長孫如何神法,今日夏荷宴,不如做一幅畫讓本王開開眼界?不過,一人作畫未必無趣,有個對比才好,鶩王子子聽聞也是天資卓絕,不??如一起?”
蕭君賜說罷,又忽看向了獨孤鶩身旁的獨孤小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