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看到烏漆麻黑的鳳白泠。
“你閉嘴,你還沒解釋,她是怎麼回事。”
鳳白泠咬牙切齒,用嘴朝著白衣女子的方向努了努。
“純兒!”
一陣急促的腳步,披著晨衣的東方永滿臉急色,奔了過來。
他看到白衣女子,神情殷切,目光灼烈。
白衣女子卻尖叫著,直往後退,眼神中滿是厭惡。
“獨孤鶩,是不是你,你又來招惹純兒了?為什麼你還不放過她,她都被你害得瘋了。”
東方永臉上,滿是憤怒之色,他衝上前去,就如一頭憤怒的雄獅,他推了一把獨孤鶩,獨孤鶩悶哼了一聲。
東方永飛快瞥了眼獨孤鶩的腿。
他的腿,果然還沒好。
東方永作勢,還要動手,哪知虎口一麻,發難的右手猛地被人拎住,鳳白泠一個擒拿手,將東方永的手死死扣住。
東方永一陣吃疼,有些吃驚。
“鳳白泠,你鬆手,我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害死了父王,還害了純兒。”
“再瞎嚷嚷,我就把你的手擰下來。虧你空有一副好體魄,腦子卻不好使。你憑什麼覺得我男人要去招惹一個瘋女人,是我臉不夠美,還是我的身材不如她好?”
鳳白泠一臉的理直氣壯。
東方永啞然。
獨孤鶩的唇角抽了抽,在他眼中,鳳白泠的模樣,像是一隻張牙舞爪的小母貓。
可她這副護犢的姿態,獨孤鶩莫名的覺得很受用。
倆兄弟齊齊看向鳳白泠。
那臉,全方位無死角,哪怕是夜色中,都美的觸目驚心。
若是論起相貌,納蘭純比納蘭湮兒是一掛,清麗典雅,但因為瘋癲的緣故,多了幾分柔弱之美。
鳳白泠的美,就如那一件凰裳,美的灼目,攻擊性十足。
至於身材……東方永不及細看。
獨孤鶩一攬,如老鷹吃小雞,把鳳白泠納入懷中。
“噢吼,保護欲十足。”
龍婆搖頭晃腦,圍觀著這場深夜大戲,露出了蜜汁姨母笑。
“怎麼起火了。”
順親王妃等人也趕了過來。
她發鬢淩亂,臉色還有些蒼白,顯然是剛睡下沒多久。
看到蘭院那座屋子燒得麵目全非,順親王妃的眼底,竟閃過了一抹喜色。
“你們怎麼在這裡?鳳白泠,你大半夜的,跑到蘭院乾什麼?”
順親王妃狐疑著。
“比起來,親王妃,你是不是更應該解釋下,她是怎麼回事?”
鳳白泠指了指不遠處的白衣女人。
無論是獨孤鶩還是東方永,兄弟倆都很是默契,沒有提白衣女人的事。
“她……她是……她可不就是獨孤鶩的第二任王妃嘛。怎麼,獨孤沒有和你提起過?”
順親王妃故作吃驚道。
“第二任王妃?獨孤鶩,你這可是重婚罪!老娘被綠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鳳白泠一驚,手在獨孤鶩的腰間狠狠擰了一記。
“親事不是我定的,我也沒與她拜堂。”
獨孤鶩神情冰冷,掃了眼幸災樂禍的順親王妃。
他甚至都不知道,納蘭純被安置在這裡。
蘭院對他而言,若非是鳳白泠,他這輩子都不會來。
納蘭純嫁入順親王府時,他還在邊疆打仗。
雖然他和納蘭湮兒有過一段情,可他並沒有那種得不到納蘭湮兒,就用她妹妹納蘭純代替的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