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個怪病,不定時會發作。”
鳳白泠搪塞道。
一個缽,出現鳳白泠的麵前。
“你帶著?”
鳳白泠很意外。
“小鯉愛丟三落四,我剛讓風早從府裡送過來的。”
獨孤鶩看著鳳白泠把那口缽放到了小鯉身旁。
小鯉性格和小錦截然不同,獨孤鶩不得不多考慮一些。
鳳白泠不禁有些汗顏,這些原本是她這個做娘的應該操心的才對。
不過回頭一想,獨孤鶩這個男人雖然冷了點,心眼小了點,可有時候倒是怪細心的。
鳳白泠心頭微微一暖。
小鯉的臉色,好了一些,可依舊不舒服。
她周身並沒有像是上次那樣,出現古怪的情況,也不知她身體不適是因為什麼。
獨孤鶩接下來的話,卻讓鳳白泠如同被潑了一桶冷水。
“東方鈺醒了,有些話,我應該早點告訴你。東方鈺的昏迷,與我有些關係。”
獨孤鶩沉吟片刻,還是開了口。
鳳白泠美眸瞪圓。
“你不會真的因為納蘭湮兒,謀害東方鈺吧?那我們一家子都完了。”
“你胡說些什麼。我沒害過他,我與他雖然曾經因為納蘭湮兒有過不愉快,但都是在正大光明的。隻是他在墜馬昏迷之前,似乎是知道了我和納蘭湮兒過去的事,想要來質問我。可我還沒見到他,他就墜馬昏迷了。可看他今日的神情,應該還是對那件事有所懷疑。”
獨孤鶩頭疼道。
轟隆隆——
外頭一陣電閃雷鳴。
鳳白泠和獨孤鶩都齊齊看向了外頭。
“鶩王,太子請你和鶩王妃前去花廳飲宴。這邊有奴婢幫忙照看即可。”
一名侍女走了進來。
“你先過去。”
鳳白泠的手被鳳小鯉抓得牢牢的,她隻能安撫了女兒幾句,讓獨孤鶩自己先過去。
獨孤鶩到了嘴邊的話,不得不咽了回去。
他想要向鳳白泠坦白他和納蘭湮兒的事,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
獨孤鶩出了回廊,往花廳行去。
行了半路,卻見前方回廊處,東方鈺踱了出來。
“獨孤鶩,我沒想到,你竟真的敢來。”
“我為何不敢來?”
獨孤鶩冷眸看向獨孤鶩。
“你就不怕,我當著所有人的麵,當著鶩王妃的麵,拆穿你和納蘭湮兒的醜事?”
東方鈺怒吼道。
天空,一聲驚雷炸開。
獨孤鶩擰了擰眉。
“你胡說些什麼?”
“胡說?你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傻乎乎,由著你們這對狗男女欺騙的東方鈺,所有的事,這封信都告訴我了!”
東方鈺將一封信,摔在了獨孤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