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養身子,我去會會他。”
鳳白泠說罷,擼起袖子風火燎燎就要去找蕭君賜。
獨孤鶩倒了一杯酒,兌了些水喝下。
隻是抿了一口,他的眉宇間滿是震驚之色。
雪崩讓他消耗了大量的文氣,原本他體內的文氣已經頻臨枯竭。
可這時,那些文氣就如春風吹又生的野草,在他四肢百骸間再度滋生出來。
渾身暖洋洋的,就連知覺近乎沒有的腿腳,也感覺到了。
“稟告王爺,太子帶著花大人在外求見。”
獨孤鶩意猶未儘放下了酒杯,他將那瓶酒收了起來。
聽到侍衛稟告時,他麵上並無意外之色。
和鳳白泠一樣,獨孤路也料到了,太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鶩王,本宮看你身體不適,帶了無傷替你看看。他醫術很不錯。”
太子笑著走了進來。
空氣中,似乎有股酒香。
花無傷一進門,就瞅了眼獨孤鶩的臉色,在府中的獨孤鶩坐在了輪椅上,腿上蓋著一條薄毯子。
隻是他的臉色,紅光滿麵,看上去怪健康的?
“有勞太子和花大人了,對本王的身體如此牽掛。剛好陸音和王妃都有事外出,就勞煩花大人了。”
獨孤鶩也是來者不拒,伸出了手。
花無傷替獨孤鶩把了把脈,獨孤鶩脈搏有力,什麼體虛,不存在的。
花無傷笑道。
“鶩王身體沒什麼大礙。”
沒什麼大礙?
太子滿臉的不信,他分明在半路上看到獨孤鶩身子一晃差點就暈過去了。
太子不動聲色,取出了一壺酒。
“沒事就好。太子妃最近釀了一些酒,獨孤,你和湮兒雖然是青梅竹馬,不過應該沒喝過她釀造的酒。此酒為納蘭酒,喝了後能補血益氣,我想著你最近體虛就帶了一瓶給你嘗嘗。”
太子這是來顯擺的?
不過明明是大蒼獼猴釀的酒,怎麼就成了納蘭湮兒釀的了?
見太子一臉炫耀的申請,送上了一壺酒。
納蘭湮兒帶回了猴兒酒,卻說酒是自己早年釀造的。
太子喝了幾口,很驚喜,對納蘭湮兒讚不絕口。
他帶著花無傷來給獨孤鶩看病又不好空著手來,就特意帶了酒過來。
見獨孤鶩聞了聞酒,神情有些呆滯,猜他一定是對自己羨慕嫉妒,想起了自己和納蘭湮兒當初的美好時光。
事實上,獨孤鶩撇了一眼酒。
獨孤鶩認識的納蘭湮兒十指不沾陽春水,釀酒這種臟活累活她不會,也絕對是不可能去乾的,還自稱是自己釀造的……這酒色澤不錯,也算是芳香撲鼻,但是和鳳白泠剛剛給她的那壺酒相比,隻能說是差強人意。
這酒,就是比起之前鳳白泠給東方蓮華的那一壺酒相比,也差了一些。
獨孤鶩納悶,都是猴子釀造的酒,怎麼還會有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