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劈在了亞披勒的頭頂。
江東明被那耀眼的白光刺得眯起了眼睛,臉上出現了快意的表情。
打我打得很爽是吧?劈死你!
亞披勒很強,可肯定沒有月琅婆婆那種硬抗雷電的實力,空氣中彌漫起了焦臭的味道。
已經快要走出森林的兩人再次回頭,鐵山的喉嚨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喃喃道“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是人能弄出來的動靜?”
馮麗久久無言,直到那個方向徹底沒了動靜,她才轉過頭,惡狠狠的對鐵山說“你最好祈禱他沒事,要不然我會把所有學過的折磨人的手段用在你身上。”
鐵山打了個寒戰,毒藥這個代號可不是白叫的,在幸運十字,逼供的事情一般都會交給馮麗,她的花樣多了去了,剝皮抽筋都是小場麵。
他擠出一個笑容說道“要不我把那枚銅錢給你,你心裡想著你那個朋友一定不會死,然後拋出去就行了,很靈的,隻是……”
“你也看到了,之後會像我一樣,變得非常倒黴。”
“那枚銅錢在那,快帶我去!”
馮麗一把薅住了鐵山的衣領,大聲咆哮道。
“行,我帶你去拿,能不能換個姿勢?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還有幾步就能走出樹林,已經可以看到前麵的柏油路。
馮麗突然就感覺很困,就好像好幾天沒有睡覺一樣,眼皮很重,重得隨時有可能閉上。
她的肩膀一沉,扶著的鐵山垂下了腦袋,發出了如雷般的鼾聲。
“怎麼回事?”
馮麗扔下鐵山,端起狙擊槍,就算久疏戰陣,她也知道這種情況不正常。
瞄準鏡中,一道佝僂的身影緩緩走出。
江東明拿出一顆融血丹吃了下去,他的傷勢很重,多處骨折,連內臟都有輕微的破損。
他的肉身已經很強了,小口徑子彈連他的皮膚都打不破,可是,流雲巾的防禦都被亞披勒打碎了,他受傷也很正常。
“媽的,這筆賬得算在鐵山的頭上。”
他咒罵一聲,一邊隊催動靈力,吸收藥效,一彆捏指決,使用清心普善咒,消除負麵效果的同時,輔助療傷。
半晌,他掙紮著站了起來,有些蹣跚的走向了不遠處的深坑,往裡一看,他的表情頓時一怔。
亞披勒竟然沒死,這廝的血條是不是有點太長了?
他全身焦黑,頭上的鴨舌帽和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化作了灰燼,肩膀缺了一塊,傷口被高溫瞬間封住,沒有流血。
呼吸微不可聞,隱約能感覺到他微弱的心跳。
江東明跳進深坑,不是為了補刀,而是想要亞披勒那雙手套。
雖說法器不是越多越好,用得太多很可能會把自己坑死,可是他一直覺得自己缺少一件攻擊類的法器,這雙拳套就很合適。
拳套沒有像其他衣物一樣在雷電下化作灰燼,外表看起來完好無損。
摘下來往自己手上一帶,觸感冰涼。
催動體內那剩餘不多的靈力,想要看看這雙拳套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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