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東明那雙眼睛，月琅婆婆露出了極其複雜的表情，喃喃自語道“你果然是他的傳人。”
“他？那少年模樣，時不時還會在他意識裡出現的殘魂？月琅婆婆和他有什麼關係嗎？”
江東明心中有很多疑問，可惜，對於這件事，月琅婆婆不願意向他透露更多的信息。
凝視了他好一會兒，他的腦袋開始出現眩暈，這是無極神瞳快要到極限的表現。
“婆婆？”
江東明忍不住呼喚了一聲。
月琅婆婆終於回過神，問道“你眼睛裡那一抹如河流般的黑暗，就是你所說的變化。”
江東明強打精神“是的，配合指決，還會產生神奇的效果。”
“施展給我看。”
江東明有些遲疑“婆婆，那似乎會對妖族產生傷害。”
那晚，清鱗大蛇被他看了一眼，就差點保持不住人形。
月琅婆婆輕笑一聲“你儘管施展，沒問題的。”
“也對，婆婆應該比我強五六七八個檔次，我這雙眼睛要是能傷到她，那才不正常。”
江東明在心裡腹誹了一句，雙手合十，捏起了指決。
月琅婆婆的眼中，那條幽暗的河流開始緩緩流動，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有了失神的感覺，體內的靈力出現了躁動。
不過很快，江東明瞳孔中的詭異花紋和幽暗河流都消失了，這是他無法維持無極神瞳，自動關閉。
見月琅婆婆屁事沒有，他的心裡隱隱有些失望，還以為這招可以成為底牌呢。
遇到這種級彆的強者，最正確的處理方式還是拋占卜銅錢轉運，然後逃跑。
就聽月琅婆婆問道“這種變化對你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嗎？”
江東明仔細想了想“一開始那兩天晚上會做噩夢，後來就好了。”
月琅婆婆的嘴角勾起了笑容“這是你的造化，這個術很厲害，已經可以影響到我了，雖然這種影響很輕微。”
見江東明似乎很不滿意，她補充道“如果你對胡萬那樣，心智沒那麼堅定的妖族施展，他可能會直接崩潰，顯現原形。”
江東明點了點頭，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這個術不算雞肋，幾乎相當於白得一件沒有負麵影響的，可以克製妖族的法器，還要啥自行車。
“婆婆，我在緬甸還遇到了一位蛇類妖族，他自稱仙師，我看他腳踩飛劍，仙風道骨，差點就嚇……咳咳，給我嚇夠嗆。”
江東明和月琅婆婆說起了自己的糗事。
“仙師，飛劍？”
月琅婆婆重複著這兩個詞語，表情有些古怪。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那條蛇並沒有禦空飛行的實力，那把飛劍應該是一件比你的儲物戒指還珍貴的飛行法器。”
江東明輕拍手掌，讚道“婆婆明鑒，他拿的拂塵也是一件法器，我當時就想燒符紙召喚您過去，搶走那兩件法器。”
“不過當時太晚了，我怕打擾您老人家休息，您要是有興趣的話，等你出關以後，咱們就去緬甸轉轉？”
月琅婆婆微笑點頭，顯然也有些意動，至少兩件法器，其中一件還是飛行法器，值得她親自走一趟。
又交談了一會兒，她讓江東明離開，把胡杏叫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