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比白鶩差多少。
白鶩的美,令人迷醉,叫人莫名心碎、心疼。
仿佛一件傳世的薄胎青瓷,名貴異常,卻也脆弱異常。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而鄞諾的美,是一種更剛毅的美,帶著陽光的味道,叫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心安。
文小菊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一時不察,竟然有些癡了。
癡到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觸一觸他的臉頰,更進一步的感知他的溫度。
可就在她的手指真正觸動他細膩的皮膚時,一種奇異的觸電感立時狠狠紮住了她。
嚇得她閃電般的抽回手,驚恐起身。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甚至變態。
她狠狠的搖搖頭,想要把剛才可怕的想法全都甩出去。
就在這時,鄞諾忽然長呼了口氣,眉心微皺的側過身,換了另一個舒適些的姿勢繼續睡去。
溫小筠被這動靜嚇得立時捂住了嘴巴,連大氣兒都不敢出一下。
看到鄞諾隻是換了個姿勢,仍然睡得跟死豬一樣沉,她才敢放下忐忑的心。
她長長呼了一口,安慰自己似的順順前胸。
還好還好,沒叫鄞諾發現,要不然就丟大人了。
她驚魂未定的站起身,轉而坐在白玉台麵上,又扭頭看了鄞諾一眼。
他依舊睡得很沉,但是從他那緊鎖的眉頭上就能看出,他睡得並不輕鬆。
溫小筠有些心疼的抿了抿嘴。
鄞諾真的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她轉過頭,又看了下周圍環境,最後抬頭看了看上方那個黑黢黢的洞口,不覺打了個寒顫。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野外山洞裡睡覺,應該還是有不安全的地方吧。
畢竟溫香教的人很可能就在周圍。
這樣想著,溫小筠頓時有了主意。
雖然她也很困很累,但是為了兩個人的全權,她也不能跟著一起睡去。
她要幫他站好這班崗,儘自己一點微薄之力,守護他入眠。
這樣想著,她瞬時挺直了後背,滿目警惕的環視四周。
不過這個活兒並不輕鬆,再加上連日來的奔波較量,沒用三十秒的功夫,溫小筠的上下眼皮就開始打起架來了。
眼皮越來越沉,她的意識也越來越迷糊。
終於隨著一下重重的磕頭,溫小筠瞬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