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不能喝彆喝。”
李寶山忍不住笑著說道“看把你能的,我年輕時候能喝你兩個!”
張有福一聽來勁兒了“哈哈,可以可以,來來來,咱倆今晚一個屋,誰起來吐誰孫子!”
李寶山頓時眯眼一笑“走著!”
這是他十多年來,第一次喝酒,喝得很痛快,也很開心。
看著自己的隊伍不斷地壯大,李寶山內心也升起來一絲自豪!
當然了,這樣的場合總會有人破壞雅致。
王謙摟著陳滄“滄兒啊,你瞅瞅我,我最近累的啊,你不在的日子,我們很辛苦啊!”
陳滄咳咳一聲“你也該鍛煉一下了,太虛。”
王謙一聽不樂意了“咿呀?我虛?咱倆今晚一個屋,誰尿頻誰孫子!”
大家頓時哈哈的笑了起來。
吃了飯,直接去樓上的包廂唱歌。
一直玩到晚上12點多,大家這才散去。
都喝多了,吃飯的時候喝了點,吃了飯又去ktv喝。
就連秦悅也喝了幾杯啤酒。
陳滄晚上沒準備回家,他都已經想好了,今天肯定是要喝酒的。
大家都喝多了,一個個歪歪斜斜回了房間,陳滄把秦悅收拾好了之後,安頓睡著了,準備出去透透氣。
一晚上耳邊都是嗡嗡的,王勇這個悶葫蘆喝多了成了麥霸,唱的不亦樂乎。
出來以後,剛好看見李寶山也出門。
這讓陳滄頓時愣了一下。
“主任,沒喝多啊?”
李寶山笑了笑“沒有,就是有點悶,下去透透氣。”
陳滄一聽,頓時說道“一起。”
兩人結伴而行,朝著樓下走去。
首都的夜沒有銨陽那麼涼,卻比銨陽多了幾分特殊的氣息,偶爾出來一陣風,倒也能讓煩惱散去不少。
兩人邊走邊聊,有一搭沒一搭的。
過了好久,陳滄忽然問道“主任,似乎聽你說你以前就在首都吧?”
李寶山點點頭“嗯,在首都呆了18年,我92年首都醫科大學畢業,也就是現在的首都大學醫學部。”
陳滄一聽,頓時眼睛一亮“可以啊,名校畢業!”
李寶山笑了笑。
的確,北京大學醫學部的前身是國立北京醫學專門學校,創建於1912年10月26日,是中國政府依靠自己的力量開辦的第一所專門傳授西方醫學的國立醫學校。
真要是說起來,也算是國內醫學發展的先驅了。
李寶山繼續說道“後來畢業以後直接留院,去了第一臨床醫院,也就是北大醫院,在那兒一待就是18年啊!”
陳滄一愣“18年!主任也這是……北大醫院呆了18年,後為啥去了省二院啊?越混越不行了呀?”
陳滄開了個玩笑。
李寶山笑了笑“嗬嗬,你去北大醫院問問,誰不知道我李寶山!”
陳滄嘿嘿一笑“主要是沒怎麼聽你說過以前的事兒。”
李寶山忍不住搖了搖頭“哎……沒什麼好說的,也不是什麼光彩事兒。”
“惹了很多事兒……哎!”
“當時急診科老主任要退了,我其實就是種子選手,不過……年輕啊,不知道深淺,太莽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