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何生,想要讓衰竭的腎臟恢複健康,也得費很大的工夫,弄不好還會讓他從天師三階掉到天師二階。
當然,也有保守的治療方法,那就是恢複腎臟功能的一部分,然後再進行腎移植或者藥治療。
“哎,我大伯從小對我特彆好,比我爸對我都好,現在他得了這個病,我一點忙也幫不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賈嫻目光裡閃過一抹傷感,連連歎息。
何生看了賈嫻一眼,表情像是在思索些什麼。
見死不救,這是行醫者最忌諱的事情,更何況,這是自己朋友的親人。
“不用擔心,會好起來的。”何生給了賈嫻一個安定的笑容。
賈嫻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何生說的話,也不知她有沒有聽到。
很快到了醫院,何生停好車後,賈嫻立馬從車上下來。
“何生,你就先回去吧,下次等我有空了,去江都找你和靜靜。”
賈嫻的話才說完,何生就從車上下來。
“我跟你一起進去吧,或許我能幫你大伯治病。”何生笑著說道。
聽得這話,賈嫻愣了一愣,忽然想到了些什麼“對哦,我聽靜靜說,之前她爺爺重病病危,就是你治好的!”
“何生,你會醫術嗎?”
何生點了點頭“會點中醫,興許能緩解一下你大伯的病情。”
“那太好了,走!”
跟著賈嫻一同走進醫院,來到重症監護室,一進來,何生就見到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圍在病床前,還有一個中年婦女站在一旁。
“小嫻來了?”中年婦女看了看賈嫻,又看了看賈嫻身旁的何生“這位是?”
“哦,嬸嬸,這是我朋友,何生。”
“嬸嬸好。”何生禮貌的對著中年婦女點了點頭。
“你好。”女人笑著點了點頭。
“嬸嬸,我大伯怎麼樣了?”賈嫻疑惑的問道。
中年婦女歎了一口氣,答道“哎,醫生剛下了病危通知書,情況不太樂觀”
何生透過人群,看著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五官像極了賈士平,他臉色蒼白,眼睛微眯著,一臉頹然痛苦之色。
其中一個醫生正在給他抽血,還有幾個醫生正站在床邊,手裡拿著一根管子。
“賈先生,你不用太強求,順其自然就好,能尿出來嗎?”醫生對著病床上的賈士順問道。
賈士順皺著眉頭,顯得很吃力的樣子,隨後搖了搖頭。
“再試試?”醫生又說道。
“不用試了!”何生忽然開口“他的腎臟功能已經完全損壞,你們既然都下了病危通知書了,腎臟是什麼情況,你們應該清楚才對吧?”
聽得何生的話,不僅僅是這個醫生,連賈嫻都愣了一愣。
其實,何生是感到有些於心不忍,這個男人都已經這種情況了,很明顯是尿不出來了,可這個醫生居然還拿著尿管讓他試試,男人要是用力,這不但會非常痛苦,還會加重病情。
“呃”醫生愣了一愣,還以為何生是病人的家屬,當即答道“我這不是在檢查病人的情況嗎?”
“偌大的醫院,難道就沒檢查出他已經是尿毒症期了嗎?”何生臉色一沉,義正言辭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