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世子彆撩我!
蕪司侯似乎不懂她話中的意思,皺了皺眉。
正巧莎兒從外麵進來,蕪輕輕抿了抿唇,淡淡道“司侯,我走了。”
“好,姐姐慢走。”
路過莎兒的時候,她低頭恭敬道“輕輕小姐。”
“照顧好司侯。”
“是。”
等蕪輕輕離開後,莎兒將傷藥放在一旁,輕柔的扶著蕪司侯躺下,這才開始幫他上藥。
“公子,輕輕小姐的情況似乎好了很多。”
“嗯嗯,已經能出門了,看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是姐姐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輕輕小姐不想說,估計就是有難言之隱,公子還是不要問了罷,以免輕輕小姐難過。”
“這樣嘛,好像也是,那我就不問了。”
莎兒一笑,點了點頭,轉而又道“公子能下床了嗎?要不要出去走走?”
“出去?父親肯定不許本公子出門了。”
“公子,將軍他沒有禁你的足,而且隻是出門散散心,不會有事兒的。”
冰涼的藥擦在身上,蕪司侯發出一聲舒服的輕歎,想了想他又道“算了,估計父親他還在生氣,過兩天再出門。”
“嗯嗯,一切都聽公子的。”
門外的侍衛聽著屋內兩人的對話有些好奇的往屋內看了一眼,目光落在莎兒身上,見她麵色如常,沒有什麼不對勁的,這才放下心。
正逢皇帝生辰快要到了,最近各位大臣們又開始費儘腦汁為皇帝準備禮物,除了大臣,那些娘娘皇子們也一個不能落下。
戲樓中,齊昕包了一間單獨的房間,侍衛被她留在了外麵,賀輕舟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從窗戶溜了進去。
兩人說話的時候不熱情不冷淡,隻是正常的聊著,不過大多數時間都是齊昕在說,這麼多年她好像終於找到了知己,不管她說什麼,對麵的人都能理解她,並且能幫她出謀劃策,為她解憂,‘他’似乎比任何人都了解她。
“二皇妃怎麼又歎氣了?不是說了麼,歎氣容易變老,而且對肚中的胎兒不好。”
“是母後,昨日我進了宮,母後她的心情似乎又不好了,每年這個時候母後都特彆暴躁。”
“皇後娘娘嗎?一國之母還會有煩惱嗎?”
“一國之母怎麼不會有煩惱了,父皇和二皇子一樣,都是無情之人,這麼多年了,母後表麵上看著不在意了,實際上她心裡始終都裝著父皇,不然……”
齊昕點到即止,有些話連她都知道不能說,賀輕舟笑了笑,沒有追根到底,而且帶有醋意的說道“二皇子妾室眾多,你不也是習慣不了嗎?”
“我……哼,本妃隻是不想看到那些女人踩在本妃頭上罷了,白璟,你這是吃醋了嗎?”
隨便取了個名字的賀輕舟摸了摸鼻子,彆過臉道“我好像沒有吃醋的資格吧,現在的你我高攀不上,未來更是不可能了,所以我隻能把你當作是紅顏知己,這樣就足夠了。”
“哦?這樣你就滿足了?”
“不滿足又能如何了,我不能連累二皇妃你啊。”賀輕舟深情的說道,心中卻在暗暗悱惻如果你再多說一些關於皇後的事情我就更滿足了。
他們對於皇後的了解都不多,皇後心思縝密,從不在外人麵前表現自己的喜怒哀樂……從齊昕的話中,她好像對皇後又多了解了一些。
齊昕一笑,嗔怒道“哼,誰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呢,男人都口蜜腹劍。”嘴上這麼說,她的心裡卻是開心的,起碼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因為她的身份、也不是因為對她有所企圖才坐在這裡和她說話的。
“嘻嘻,還是有不少例外的嘛,不要一竿子都打死了。”
“嗯,確實也有,可惜那個男人是我們的敵人。”
“誰啊?”
“藍煜,你聽說過嗎?”
“他呀,我自然是聽說過了,從東楚到西淩,一直都是被人議論的,也不知陛下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好,明明是從東楚來的。”
“還不是因為他的母妃,聽二皇子說,當年父皇可是將元玥公主放在手心裡寵著的,隻不過美人薄命,還好她死的早,不然這太子位,早就落到那藍煜的手裡了。”
“這也不一定,就算皇帝再喜歡元玥公主,她在西淩也無權無勢,元玥公主早早離世就說明了這個問題啊。”
“倒也是,沒想到你對這些事情也了解。”
“家裡雖然從商,但是父親一直想讓我考取功名,有些事情還是淺淺的知道一些的。”
“你要參加明年的考試?”
“對啊,這也是我來皇城的原因嘛。”
“如果你需要,蕪家可以幫你,而且你也不用再擔心通緝令的事情了,我已經讓人撤下了。”
賀輕舟臉色一變,聲音也變得警惕起來“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