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好吧，萬寒左應該會知道，我看了他的資料，夏侯涯對他似乎比較器重，所以，他就算得罪了榮華公主，也沒有怎麼樣，死士應該快回來了。”
秋朝見她皺著眉，一時也懶得說什麼，隻是默默的跟著她，又等了好一會讓，死士終於回來了，而且帶來了半死不活的萬寒左。
“怎麼回事兒？”
死士狠狠的將人丟在地上，一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
“太子妃，他不知死活，開口辱罵主子。”
“所以，你們就將他打傷了？”
“是，如果不是太子妃還要問話，他已經死了！”
賀輕舟皺了皺眉，總覺得今天的死士格外暴躁，但是這一會兒她也沒心思分神了，讓死士抬起萬寒左頭，她直接開口問道“萬大人，開城門的前幾個晚上，你們做了什麼。”
“你……太子妃親自問話啊，看來我們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太子殿下真的出事兒了，估計，明天您就得給太子殿下收屍了，哈哈哈……”
頭，被死士狠狠的磕在了地上，當死士抓著他的頭發再次抬起他的頭的時候，他的額頭變得鮮血淋漓。
賀輕舟冷眼看著他，沉默片刻，她扭頭看了眼秋朝，秋朝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撇了撇嘴走到萬寒左麵前，當萬寒左看到那隻藍眸的時候，一種熟悉的恐懼感突然從心底襲來，這隻藍眸，他似乎在哪裡見過……
思想逐漸不受控製了，雙眼的焦距也逐漸潰散，賀輕舟見狀，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開城門的前幾個晚上，你們做了什麼？”
“開城門……祭祀，我們祭祀了。”
“什麼祭祀！”
腦海中突然出現當初與燕之淩見到的那一幕，南夏確實有祭祀活動，當時他們看到的是女子祭祀，而且是活人。
“用鮮血祭祀。”
“誰的鮮血？”
“百姓，五歲以上的所有百姓。”
賀輕舟震驚了，那天燒餅攤老板手上的傷疤，是因為祭祀嗎？
“你們要用祭祀達成什麼目的！”
“殺！殺了所有入侵者！”
說這話的時候，萬寒左滿臉戾氣，嘴上的痣也扭曲了，顯得十分陰險。
“怎麼殺？”
“所有進城的侵略者都得死，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怎麼殺！”
賀輕舟的聲音染上了怒氣，萬寒左愣了一下，隨即開口娓娓道來。
原來，蠱蟲並沒有從南夏消失，在巫族被毀滅之前，他們就已經做了多年的準備了對每一個皇城的百姓種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