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山?這這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小嬰兒呢?”
“難不成咱們上次所遇到的,真的隻是夢而已?”
大小眼看著眼前這一動不動,隻有眼珠到處亂轉的張文山,也是愣住了。
但我卻知道這張文山在搞什麼鬼。
“不,那嬰兒還在,隻不過,他在張文山的肚子裡!”
我看著眼前那如同牲畜的張文山,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這張文山真的是喪心病狂。
他張開血盆大口,將嬰兒吞入了自己的腹中,所以他才咬著樹根,好像是樹根結出來的一樣。
這一招可以說是很陰毒了。
張文山很清楚的知道,他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
為了不讓我們得到嬰兒,他就用自己的身體為保護殼,將嬰兒吞入腹中,與嬰兒共存亡。
隻要我們敢貿然行動,張文山就會咬斷樹根,將嬰兒吞下去。
但如果我們這樣不動,就根本不可能碰得到還願樹。
眼前這僵局,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想要還願樹可以殺了他們!”
張文山眼神怨恨的盯著我們這一夥,因為他正咬著長生樹,所以嘴巴不敢動,說話的時候有許多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
看著他隆起的肚皮,侏儒老人全都轉頭看向了我們。
我可知道這張文山心裡有多恨我們。
但我心裡也很清楚張文山對還願樹的偏執,真不知道究竟是他得到了還願樹,還是還願樹得到了張文山。
現在的張文山,隻想讓王老等人乾掉我們,再吞下還願樹,魚死網破。
但侏儒老人可不這麼想,他們為了得到還願樹,根本就是不擇手段。
況且張文山說破天也是侏儒老人的兒子,如果我們兩者之間必須死一個,那必然是我們。
這一刻我也清晰的知道,什麼經曆生死,什麼救命之恩,在這裡根本就不存在。
哪怕之前我們救了王老等人的性命,但為了得到還願樹,他也不會毫不猶豫的將我們全部殺死。
更可氣的就是那個張文山,臨死還要拉著我們墊背。
感受到侏儒老人眼中的殺意,我臉上反而露出了一絲微笑。
“不用聽他胡說,張文山不死,我們根本得不到還願樹。”
“還願樹一生隻會契約一個主人,隻有殺掉張文山,才能使用還願樹!”
我臉上充滿了自信,對著幾人就是念叨一句。
如果是之前,我說出這話一定不會有人相信,但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加上上次請神,我的言語也有了一定的份量。
隻是這話說出來,不光侏儒老人一臉懵逼,連一旁的大小眼幾人都愣住了。
那邊咬著還願樹的張文山更是情緒激動。
“你他媽的滿嘴胡說八道!”情緒激動的張文山說話時候嘴巴長大了一點。
我抓住這個機會,奪過大小眼手裡的鐵鏟,直接衝向了張文山。
在他將嘴巴合攏之前,瞬間將鐵鏟塞進了他的嘴裡,卡住了那滿嘴的牙齒。
“而言,拿刀子,活剝張文山!”
我轉頭看向大小眼,隻是命令一句。
語氣以前所未有的陰森,我自己當然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但大小眼等人卻是接連後退。
“二當家,你你”大小眼微微一怔。
但此刻的張文山已經知道了我的意思,想要奮力閉合嘴巴。
我直接撿起身邊的木棍戳進了他的眼睛,將鐵鏟再次往他嘴裡塞了幾分。
“彆遲疑,快點動手,活剖張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