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了身衣服,頭發用簪子挽起來,收拾好了才去開門。
“早啊,先生。”
她在白色的家居服外麵套了一件粉色的短款棉襖,拖鞋也是粉色的,褲子九分長,搭了白色的長襪。
“早。”戎黎心情很好,眉目格外好看。
徐檀兮關上門“外麵還在下雪嗎?”
戎黎把買來的早餐放到桌子上“我出門的時候下了,現在停了。”
他也沒打傘。
徐檀兮問“你穿秋褲了嗎?”
戎黎“……”
她語氣正經得像在問你吃早飯了嗎?
戎黎看著她,眼尾像有一把小鉤子“你自己來看。”
徐檀兮“……”
她不經逗,紅了臉“我沒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他嘴角沒有笑,眼睛裡有。
徐檀兮眉眼低垂,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你昨天說都聽我的。”
行吧,投降。
戎黎說“穿了。”他走到她麵前,“徐檀兮,脖子抬一下。”
“嗯?”
他說“看看你的傷口。”
“哦。”
徐檀兮朝左仰了仰脖子,把右邊的皮膚露出來。
傷口很小,也結痂了。
戎黎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創口貼,給她貼上,他的手涼,儘量不碰到她。
徐檀兮皮膚白,天鵝頸,脖子修長,家居服沒有遮住整個鎖骨,骨線若隱若現。
戎黎舔了一下唇“吃飯吧。”
他的喉結比較明顯,說話的時候,會輕微地動,有點欲,有點性感。
徐檀兮摸了摸脖子上的創口貼,隱隱發燙。
戎黎把飯盒拆開,抽了幾張紙,擦掉椅子上的灰,推給她坐。
除了白粥和雞蛋,他還買了餛飩、素麵,還有一個海鮮粥。
戎黎把雞蛋剝好,放到她麵前“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救回來了嗎?”
徐檀兮把白粥的蓋子打開“我剛剛打電話問過醫院,說救回來了。”不過因為供血供氧問題,腦損傷了,也許醒不過來。
戎黎沒有再問彆的。
徐檀兮吃得不多,每樣嘗了一點,剩下的戎黎解決了。
早飯過後,徐檀兮說歇會兒再收拾屋子,戎黎說好,她坐在沙發上,用平板看新聞,他坐在她旁邊,戴著她的耳機打遊戲。
沒過一會兒,徐檀兮睡著了。她昨晚兩點多睡的,生物鐘亂了,有點失眠。
戎黎一局遊戲打得心不在焉。
“三號。”遊戲裡的隊友在喊,“三號!”
“三號你快扶我!”
戎黎直接關了遊戲,手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看她。
她睡相很好,後背靠著沙發,端端正正的姿勢,兩隻手疊著放在腹上,有點乖,也有點老乾部。
睡著睡著,她頭往一邊倒,隨意挽著的頭發散了,簪子掉下來。
戎黎伸手去接,讓簪子掉在了掌心裡,是綠綠的簪子,像玉的,上麵雕刻了精致的花紋。
他把簪子輕放在桌子上,拿了毯子給她蓋上,隨後起身去了浴室。
屋外竟出了太陽,融雪的時候更冷了,雪凝成冰,太陽落上去,冰麵反射出彩色的微光。
徐檀兮醒來的時候,看見戎黎蹲在地上,在擦地板。
很像做夢。
她喊了一聲“先生。”
夢裡的人回頭“我吵到你了?”
哦,不是做夢啊。
徐檀兮搖了搖頭,再看看時間,都十點了,她把身上蓋的毯子放到一邊,起來“你怎麼一個人在收拾?怎麼不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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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有個徐姓二品官員,一天,二品家的小姐出門踏青,偶遇一顧姓江湖道士,道士說與她有緣,故送她一顆神奇的種子。
二品家的小姐把種子帶回去,養了一年,結出了一個戎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