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及懶在沙發上“爺沒空。”
“我雇你,跑腿費隨你開。”
不是幫忙,是職業雇傭,語氣正式得不像他。
程及覺得哪兒不對頭“那麼多職業跑腿人,乾嘛偏偏雇我?”不做熟人生意是跑腿人很重要的一項職業準則。
戎黎解釋,很簡明扼要“隻有你在南城。”
看來是出什麼事兒了。
程及坐直“什麼任務?”
“把徐檀兮的戶口本偷出來。”
“……”
更古怪了。
就偷戶口本這種事,他居然還雇傭職業跑腿人,過於正式,過於突然,過於反常。
程及問“你想乾嘛?”
戎黎回“想娶她。”
連用正經途徑取戶口本那點時間都等不及,程及明白了“戎黎,你是不是犯什麼大錯了?”
他太了解戎黎了,如果不是出現了絕對危機,戎黎不會這麼倉促地對待徐檀兮。
戎黎什麼也不說,隻讓他快點,然後掛了電話,去臥室。
“杳杳。”
風很大,吹掉了窗戶上貼的窗花,徐檀兮在關窗“嗯?”
他從後麵抱著她“嫁衣繡完了嗎?”
她點頭“隻差蓋頭了。”
“我們結婚吧。”
毫無預兆,他突然這樣說。
徐檀兮轉過身來,借著燈光看他的臉“為什麼這麼突然?”
“不突然,早想娶你了。”他把她脖子上的項鏈解下來,取出上麵的戒指,然後單膝跪下,光照進他眼裡,把裡麵的不安、惶恐都照得清清楚楚,“徐檀兮,我們結婚好不好?”
他好像在怕什麼,她不知道他到底還怕什麼。
如果他想,如果他要,她可以為他摘星辰,何況隻是接受他的戒指。
她沒有猶豫,點頭說“好。”
戎黎把戒指戴在她無名指上,她掌心的傷還沒有全好,他親了親她的手掌,又吻她的戒指,最後捧著她的臉,深吻她的唇。
吻得一點也不溫柔,暴烈又急切。
“先生,”她輕輕推了推,“你咬疼我了。”
他抱著她,手輕輕拍著她後背,淩亂的呼吸慢慢平緩,他把情緒都壓在了眼底“對不起。”
他又吻她,這次很溫柔,輕輕舔著,不敢再用力。
徐檀兮順從地張著嘴,怎麼樣都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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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狗子戎狗,你怎麼還是這麼狗!
戎狗子狗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