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華濃這麼大陣仗,目的不可能隻是徐檀兮。
“去幫我查件事。”
淩晨五點,路華濃到了帝都,下飛機後,走機場特殊通道,她的人已經在那裡等了。
“路姐。”
男人叫陳淵,是路華濃的左膀右臂,他三十多歲,身材健碩,個子很高,長了一張絲毫沒有記憶點的臉。
路華濃給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把徐檀兮帶上車。
她問陳淵“貨到了嗎?”
“到了,進了四號倉庫。”
她沿著通道往裡走“上家呢?”
陳淵跟在後麵,隔著不遠不近“已經通知了,下午三點交貨。”
“盯緊一點。”
“是。”
出了機場,路華濃上了一輛七座的suv,徐檀兮還沒醒。
她撥了個號,很久才通。
“官四爺。”語氣帶笑,挺客氣。
不過官鶴山很不客氣“你還敢給我打電話?”
官鶴山平日裝慈善家的時候,也挺假模假樣,但他實際是個大老粗,說話很不講究。
他直接開罵“你個臭婆娘,想抓戎黎他老婆就自己抓,彆他媽不要臉地拉我當擋箭牌。”
路華濃賠笑“四爺彆氣,我這不是來道歉了嗎?”
官鶴山哼了聲,完全沒消氣“你跪下來道歉都沒用。”臭婆娘!
路華濃懶得跟他瞎扯,直接拋出誘餌“戎黎他老婆在我這裡,四爺要不要也分一杯羹?”
官鶴山覺得這個女人好欠“戎黎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你還想分他的羹,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
這個匹夫!
“你就說想不想?”
官鶴山想了下,勉為其難“說來聽聽。”
南城昨夜下雨了,帝都沒有,今天依舊是大晴天,萬裡無雲,風也不大,不過氣溫比南城低上許多,街上路人還穿著冬衣,路邊枝丫還沒長新芽,這裡生活節奏很快,就連行人的腳步也比彆處匆忙,尤其是機場。
早上七點四十八。
小甲和小乙剛下飛機,蹲在機場外麵的廣場上吃早飯,舟車勞頓,兩個姑娘都沒化妝。
小甲嗦著粉“街上怎麼這麼多車?”媽呀,“還是清一色的名車。”
這似曾相識的場麵。
小乙是個網文重度患者“這是哪個大佬出動了吧。”
小甲也是重度“估計是來機場抓小嬌妻的。”
帶球跑的情節立馬浮現在腦海。
“腦子裡有畫麵了。”有bg了!
小乙一口咬斷了米粉“出來了出來了!”
最前麵那輛車裡下來一個人,一身西裝,氣宇軒昂。隔得挺遠,臉看不太清,但那腿、那腰腹、那周身的氣質錯不了。
“草,好帥。”小甲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我還以為是老頭子。”
現實生活裡的大總裁……嗯,老頭子居多。
繼續吃瓜。
隻見那霸道總裁……啊呸,隻見那氣宇軒昂的男人走在前麵,後麵跟了七八個同樣身穿西裝的男人,還有一個戴著鴨舌帽、穿得很少年的男孩子。
小乙頓時覺得手裡的湯粉不香了“媽呀,言情小說現場。”好激動!
讓我們來看看,小嬌妻在哪。
“出來了……臥槽!”
小甲小乙目瞪口呆。
是小嬌夫!身穿正裝、戴著口罩的小嬌夫!
何冀北上前,喊了一聲“六哥。”
池漾戴著帽子“六哥。”
後麵幾個男人,不論年齡大小,全部跟著喊六哥。
戎黎沒有行李,整夜沒合眼,眼瞼下倦色很濃,瞳孔像籠了一層灰色的霧“查到了嗎?”
何冀北說“查到了。”
“去車上說。”
何冀北把池漾頭上的帽子摘下來,戴在戎黎頭上。
戎黎壓了壓帽簷,走在前麵,一行人陸續上了車。
小甲啊啊啊“天啊,我死了!”
小乙也啊啊啊“我也死了!”
小甲說的是戎黎“穿西裝好欲,那個身高和身材,絕了。”原諒被霸道總裁愛上我洗腦的腦補少女,“戴帽子那裡好酥。”
“我覺得我可以寫一百萬字了。”小乙發出了來自靈魂的疑問,“誰是攻啊?”
“我覺得是互攻!”
不止這兩個姑娘心態激蕩,跟何冀北一起過來的人裡頭也有一個心情激動的。
夏大金剛進lys核心內部還沒滿一年,他沒見過前任老大,隻聽過他的傳說。
“剛剛那位就是六爺?”
戎六爺過去一年都沒消息,但關於他的傳聞從來沒斷過,聽說六爺是幾位爺裡頭最會玩的,這個玩包括所有,玩人玩計玩心玩命。
不到二十歲就拿下了最吸金的lys,魄力可想而知。
聽說官四爺都找人紮六爺的小人了,也沒把他送走。
同事周強“嗯。”
“看上去好年輕。”雖然戴著口罩。
周強跟何冀北好幾年了,知道的多一點“好像跟七爺是一年的。”
不該問的,他們這行最忌嘴碎,但夏大金實在好奇“六爺不是……死了嗎?”
周強麵上一派淡定“是啊。”
“那怎麼?”怎麼又活了?
“詐屍了。”
夏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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