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針灸之術也是和他學的,他是自己醫學方麵的啟蒙導師。
因為奶奶經常會有頭疼的小毛病,秦惜學得很認真很快,慢慢地也就喜歡上了這些。
鄰居伯伯說,他也是自學的,算是村裡的野醫,讓秦惜不要把他會治病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所以秦惜從來沒有和彆人說過。
有一次同村的人中了蛇毒,是她為他治好的,因為有這樣的經驗,秦惜才敢大膽地答應吳綽的解毒考核。
丁佳佳也盯著那毒藥一籌莫展,她問道“小惜,我們要怎麼開始?”
“先確認這個毒性的強度。”
秦惜打開毒藥,然後找到滴管抽取出來,她從旁邊將盆栽拿過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毒液滴在根部。
黑色的液體很快滲入泥土裡,那植物迅速地焉了下來。
丁佳佳臉色一白,已經不用猜了,這黑色的液體有劇毒!
“小惜,你小心一點,不要碰到。”
秦惜皺起眉頭,她還想著如果毒性不強的話,可以以身試毒,可是現在看這情況似乎不太可能了。
“你放心吧,我沒碰到。”
她連忙將管子密封好,然後將手給徹底的消毒,說道“我們有五天的時間,不用太著急。”
……
吳綽回到辦公室內。
程雅曼正在辦公室整理資料,看到吳綽後,她問道“都弄好了?”
吳綽看著程雅曼,說道“雅曼,剛才外麵發生了一件大事。”
程雅曼眯起眼眸,“嗯?什麼事情?關於秦惜的?”
她知道如果讓秦惜參與組長的選拔,勢必會引起轟動,所以幾乎是不用猜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吳綽無奈地笑了笑,“剛才因為秦惜要報名不少人在門口鬨開,後來我給秦惜出了難題。”
說完後,他有些不安的看著程雅曼,似乎是害怕她生氣自己擅自做主。
程雅曼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她笑吟吟地問道“噢?那你給她出了什麼難題?”
“我……我給了她少女淚,讓她一周內給出解毒公式,雅曼,你應該不會怪我吧?”吳綽有些忐忑地問道。
少女淚是很厲害的毒藥,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是可以讓一個少女哭泣的,毀掉一個青春的少女的容貌隻在瞬息間。
這是他們小組多年的研究難題。
程雅曼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忽然間笑了起來。
吳綽本以為她會生氣,可是沒想到她竟然笑了起來。
他提著的心稍稍放鬆下來,目光癡癡地看著程雅曼,她笑得肆意灑脫。
雖然他們的年紀都上來了,但是他仍舊忘不了當年第一次看到她的樣子,他努力成為了她的助理,就是為了站在她身邊。
如今一留就是那麼多年。
“阿綽,你想要為難秦惜,但是我想你要失望了,我們要不要打個賭?”程雅曼看向吳綽笑著問道。
吳綽收回注意力,“打什麼賭?”
“小惜可以成功破解你的難題。”程雅曼語氣透著堅定,絲毫沒有一絲的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