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演武舉人的薑午剛才看了梁佳輝和郝運的對戲,隻覺得頭皮發麻。
他也算是個演技派了,但是也從來沒有追求過一條就過。
“叔,伱彆逗了,是我拖你的後腿。”
郝運連忙說道,這可是咱薑蜀黍的弟弟啊。
一家人,怎麼可能會埋怨。
而且,這一段戲也沒多少,就幾個鏡頭而已,薑午實在是太謙虛了。
他實力還是很不錯的。
當然,這一段確實沒有做到一次就過,主要是人物出場太多了。
還是獨角戲或者雙人戲更容易把握。
好在上午的時候總算是拍完了這部分,下午就是拍殺雞取卵。
郝運又換了一套衣服,還整了個麻匪的九筒麵具。
“哪個是雞?”
“縣長!”
“那卵呢?”
“是把縣長給……”
郝運比劃了一下,殺了縣長,把他的卵子給切下來。
哎媽呀,黃老爺口味真重。
然後他就被黃四郎給揪著耳朵給罵了。
“鑽石,鑽石,我的兩顆鑽石……”
實力擺在那裡,雖然因為鏡頭有點多,還是ng了幾次,但是當天確實拍完了。
這原本大概算是兩三天的量。
“你耳朵怎麼樣了?”安小曦把假道士都給排擠到一邊去了。
給郝運送了水,還去扒拉他的耳朵。
梁佳輝演戲很認真,揪耳朵是真揪,郝運的一邊耳朵明顯比另外一邊紅了很多。
“沒事。”郝運扶著她的腰,儘量不讓她爬到自己身上。
妞啊,你這樣做,就算把全劇組的人都殺了,也沒辦法阻止彆人知道咱們兩個在一起了啊。
咱不是說好了暫時不官宣嗎?
哪怕郝運對劇組掌控力驚人,也架不住人多眼雜,人家隻需要偷拍一張照片,剩下的就足夠記者們發揮的了。
咱們兩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嗯,本來就不乾淨。
“我給你抹點蘆薈膠吧,涼涼的很舒服,我特彆喜歡抹這個,對皮膚也好。”安小曦根本沒意識到現場有很多人。
她的眼裡隻有郝運,大部分的時間目光都跟隨著郝運在移動。
大家其實都在關注他們兩個。
隻是不太好盯著看,郝運那個人一點都不好惹。
所以,就暗搓搓的往他們那邊瞟。
“行,你給我抹吧。”郝運也懶得提醒她了。
他用眼神掃過去,那些偷看的人果然就不敢偷看了。
至於周韞、薑聞那些人,管不了就不管了,反正他們也不可能出去隨便亂說,如果郝運現在不想公開,他們隻會幫忙保密。
安小曦往手上擠了一些蘆薈膠,往郝運耳朵上塗抹,還順便幫忙揉了揉。
好心疼啊。
郝運的耳朵怎麼能隨便擰的,要擰的話也該是她來擰才是。
“你乾嘛擰我。”郝運快崩潰了。
你說你塗藥就塗藥,愛撫就愛撫,你摸著摸著用力一擰是幾個意思。
你這叫虐待動物我告訴你。
“啊,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安小曦連忙安撫。
“幸好不是給我刮胡子的時候走神。”郝運心有餘悸,那個時候萬一走神了,我就有性命之憂了。
“胡說八道什麼啊,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安小曦微囧。
“明天就出發,坐飛機太麻煩,我們開一輛車走。”郝運已經開始期待這次的旅行了。
他原本是計劃這次旅遊的時候表白的。
後來覺得在酒店不太方便布置,萬一表白的時候擦槍走火就更麻煩了。
還有一個好處。
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
他就完全不用擔心劉阿姨乾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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