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樂方麵,郝運唱了一首你彆走。
跟薑午一起吃飯的時候,薑午表示最重要的是三試,最好把全力留到三試,隻要三試成績足夠好,文化課成績不夠破格錄取都有可能。
郝運就沒動用秋韻這種原創大殺器。
命題小品按理來說應該比初試更難才對,不過郝運在初試自選的精神病難度實在太高,所以複試的小品就沒了難度。
郝運抽簽抽到了火車站前的廣場上。
他靈機一動,演了一個在火車站廣場拉客的大媽。
“……你是幾點的車,要不要休息一下,有空調有熱水,還有小妹喲……”
你隻要跟我走,保證你快活的像個畜牲。
看著這小子臉上交錯著誠懇、市儈、猥瑣,各種表情的臉。
考官們都想抱頭痛哭了。
多正常的一道考題啊,小小的一個車站,濃縮了市井百態,可以演焦急趕車以致錯過車次的旅客,也可以演離彆的親人情侶……
怎麼到了他這裡,就是一個猥瑣大媽。
你特麼出來闖蕩多次路過火車站廣場,就記住猥瑣大媽了是吧。
艸,明年把這道題從題庫刪了。
不過,必須得承認郝運演的還可以。
而且車站確實存在這樣的現象,戲比天大,既然存在那郝運就有權力演。
這叫批判現實主義。
“謝謝老師,我的表演結束了。”郝運鞠躬謝場。
“大家好,我叫江豔,我……我……”
被郝運這麼一整,排在他後麵的這個女生都不知道怎麼發揮了。
因為不管怎麼弄都沒辦法更出彩。
郝運才懶得管她呢,他結束了之後就站邊上等著這隊人一起出去。
第三輪才至關重要。
彆人都是應屆生,或者有培訓班什麼,他一個野路子,而且後麵還得拍戲,文化課能不能比得過還真難說。
所以,他複試就沒怎麼發力。
準備三試的時候,開足馬力橫掃一切勁敵。
考務人員彙總了幾位評委的打分,深深的看了郝運一眼。
他們當然知道郝運是初試的狀元,而且比去年的初試狀元足足高了兩分半。
現在複試,居然又是一個a。
91.4!
就算不是複試的狀元,也肯定是排在前列,隻要三試不拉垮……不,就算拉胯了,也肯定會錄取,不然容易出事故。
錯過好苗子就是事故。
三大院校都很忌諱這一點,北電錯過的尤其多。
郝運哪裡知道,被他“放棄”的複試,又一次的拿到了高分。
他結束了複試,就忙著薅薑聞薅樸述和張亞冬。
為了三試豁出去了。
三試難度最高。
三試內容包括聲樂、形體綜合會試,台詞、表演命題綜合考試以及口試三部分。
尤其是表演命題綜合考試。
考官現場出題,十人一組去商量,十分鐘之後回來演。
十個陌生人,要編排劇情,要分配角色,要互相磨合……
這裡頭牽扯的東西實在太複雜了。
還有一個很頭疼的問題,考官打分是分開打的,每個人的分都不一樣,合作之外就產生了尖銳的競爭問題。
必然會有人搶戲。
一旦造成混亂,考官就會中途叫停,這種草台班子,叫停一次基本上就散架了。
說真的,如果碰到了豬隊友,郝運他也沒辦法。
三次考試的十人隊友都是隨機的,他隻能祈禱三試的這些隊友都不是豬。
複試的成績出來,郝運查到自己考了91.4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狀元。
吳老六也沒打聽到,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三試的分數才是藝考的真正打分。
前麵兩次都算是下一輪的門票。
到了三試這一天,考點外頭人頭少了不少,大部分都被淘汰,嗷嗷的哭著回老家去了。
現在能留下來的都是精英。
大家對於誰和自己一起被叫到非常關注。
郝運也豎起了耳朵。
他恨不得找個符貼腦門子上,上書“豬隊友退散”。
之前的小組毫無意義,大家沒有任何合作,就是一起進去一起出來的關係。
而這一次,被一起叫進去的就是一個提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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