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這點小傷我可以自己處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如今,他是彆人的夫,她不該再與他有任何牽扯。
江時珩卻不做聲,隻是目光凝視著林清淺膝蓋處的傷口,不知道在想什麼,林清淺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敢再說話,隻覺得時間變得格外漫長。
突然,江時珩悶悶地說了句,“抱歉。”
林清淺一愣,隨即想到在車上那驚心動魄的幾分鐘,剛剛降溫的臉又不受控製地熱起來,“那個,我理解,沒關係的。”
她就知道江時珩是把她當成了趙若若才會那般強取豪奪。
“你理解?”
江時珩苦笑一聲,
“你不理解。”
他方才在車上是衝動了,尤其聽到她像以前那樣關心自己時,一股被欺騙的憤怒挾持了理智,讓他徹底失控,當時隻有一個念頭——
讓她閉嘴!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跟針似地紮著他的心。
可當他嘗到曾經香甜的滋味後,就再也停不下來,他失控地吻她,揉進所有相思。
林清淺並沒有聽懂江時珩話裡的深意,隻當他是喝醉酒胡言亂語。
張程來得快去得也快,擱下醫藥箱,他沒等林清淺跟自己打招呼就趕緊出了房間並且極為懂事地關好房門,把單獨的空間留給二人。
江時珩終究是有幾分醉態的,他處理傷口的樣子可不像他說話時那麼穩,手抖了好幾次才上完藥,抬頭看到林清淺忍痛的模樣,男人眸中現出幾分心疼,
“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邊說著邊低頭靠近林清淺的膝蓋,溫熱的呼吸吹拂過女人嬌嫩的肌膚,她感覺到微微的癢,那癢慢慢往上爬,一直爬到天靈蓋。
江時珩吹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林清淺縮了縮腳,聲音微微發澀,“江總,謝謝你,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這話似乎點醒了微醺的人,江時珩這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他眸色幽深地看了林清淺一眼,卻沒有再為難她,而是轉身朝門口走去。
林清淺暗暗鬆口氣,脊背上都是汗。
不知道是不是鎖卡住了,江時珩靠在門邊單手摸索了半天還是沒打開,林清淺隻得瘸著一條腿蹦蹦跳跳地過去幫忙,
“好了。”
門打開了。
林清淺剛要把門拉開卻被身後的一股力量重新將門拍了回去,隨即身後就貼過來滾燙的身軀,男人格外高大有力,一隻手臂就將她困得死死的。
林清淺有過之前車上的經曆,慌忙解釋,“江總,我是林清淺不是你太太,你認錯人了,快放手!”
江時珩哪裡會聽她的?
林清淺用力拉扯江時珩的胳膊,卻動不了他分毫,男人一手鉗製著她,另一隻手壓著門板似乎在穩住自己的身體,兩人進行著無聲的較量。
林清淺完全拿醉酒的江時珩無計可施,隻得再一次耐著性子提醒他,“江總,我不是你太太,你趕緊放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否則……”
可江時珩像是耳朵被堵住了,他越發強硬地緊扣著林清淺,禁錮她,束縛她,仿佛隻有這樣,她才不會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