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警惕地盯著齊淑怡,“您去吧!”
經理不放心地離開,朝著肖凝的位置走去。
陳思思彎腰扶著齊淑怡站起身,關心道“沒事吧?”
齊淑怡聲音淡淡地開口“沒事。”
兩次被對方偷襲,溫梨暗暗壓著心中的怒火,語氣冷冷地開口“兩次下狠手的機會,一次沒有悔過,你真當我是病貓嗎?”
齊淑怡輕蔑地瞥她一眼,意味不明地說“你可不是病貓,你是一隻紙老虎。”中看不中用。
連瀟側過頭,對著溫梨說“你先去休息,我來解決。”
她擔心溫梨身體不適,再與齊淑怡發生矛盾怎麼辦。
陳思思眼角的餘光不經意地瞥向溫梨,紅唇輕啟,“喲!溫女士沒事吧?這點小傷就受不了……快點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吧。”
冷嘲熱諷的語氣聽在當事人的耳裡,心裡鬱結的怒氣一下子升起,溫梨臉色不變地開口“嗬!這點小傷……對於你們來說,隻是一點小傷而已。”
齊淑怡絲毫不知其中的過錯,輕諷道“沒流血沒受傷算什麼傷呢?恐怕連小傷都算不上。”
溫梨精致明豔的小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聲音不緊不慢地說“是啊!一點小傷,不如換齊小姐親自體驗一下,如何?”
齊淑怡輕蔑地斜她一眼,絲毫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裡,“你打得過我嗎?手下敗將的人怎麼配得上與我比較高低。”
站在一旁的連瀟聽到齊淑怡咬字加深“手下敗將”四個字的重音,不由地攥緊雙拳,“你再把話給說一遍。”
齊淑怡臉色不自然地變了變,“憑什麼你讓我說我就說,我偏不。”
連瀟上前揪著她的衣領,“我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說明我還算是好說話的,我和你不好好說話時,說明你離不流血不流淚的小傷不遠了。”
齊淑怡臉色僵了僵,“你威脅我?”
連瀟語氣冷淡地說“我威脅到你了嗎?”
齊淑怡欲說的話哽著喉嚨裡,回答“是”說明她被威脅到了,回答“不是”她又有些擔心連瀟在不理智的情況下,做出刺激性報複的行為。
陳思思扯開連瀟揪著衣領的手,“文明社會,連瀟弄這一出是什麼意思啊?不會是想動手打人吧?”
溫梨拉了拉連瀟的衣角,示意連瀟放手,她不想連瀟卷入進來,要打手打人也應該她自己是動手,前後有因說得過去,連瀟動手性質變了。
連瀟修長的手指幫齊淑怡撫平褶皺的衣領,轉過臉對著陳思思說“我想動手你能拿我怎樣,這話不是齊淑怡說的嗎?”
微停了幾秒,連瀟回過臉,正麵對著齊淑怡緩緩地吐字“我隻是還回去而已,至於後果如何由本人承擔。”
齊淑怡一臉嫌棄地擦了擦衣領,“承擔?我像是需要承擔後果的人嗎?”
陳思思與她齊站在一條線上,直視著連瀟的眼眸,“醫藥費說個數,姐給你報銷。”
溫梨眸中的寒意加深了幾分,“醫藥費?原來在你們的眼裡醫藥費比道歉更加重要,是不是我隨便說個數,你們都能給到手。”
齊淑怡鄙夷地看了一眼,嘲笑道“溫家連醫藥費都付不起,是不是因為這肖成才和你解除婚約的?”
溫梨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弧度,“兩次不顧後果的動手是因為肖成呀……肖成知道你默默為他所做的付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