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和南天門類似,都是因兩側峭壁大致形成拱門的形狀而得名。
在石門和行秋他們告彆,阿福和香菱坐馬車向璃月港前進。
經過歸離原時,阿福特意讓車夫拐到明蘊鎮方向,車夫的不理解不算事,加錢就理解了。
葉婆婆的墓她丈夫的墓在一起,墓周圍也長出了雜草。
“阿福哥,這是……”香菱小心地問道。
“這是收留我的葉奶奶的墓,不知不覺間已經幾個月了。”阿福笑道,笑容不怎麼好看。“把雜草清理清理吧。”
“我也幫忙。”香菱和鍋巴也一起幫忙。
將雜草清理,祭拜過葉婆婆的墓,阿福收拾好心情,繼續出發。
回到璃月港時,已經是下午。
兩人決定先把要送的東西送出去,然後再回萬民堂。
小六的父親是一名千岩軍,名字叫做嘉義,是和記廳的守衛。
來到和記廳的時候,正好是千岩軍換班時間。
兩人來到換完班正在休息的這名千岩軍麵前,阿福開口問道。
“你好,你認識嘉義嗎?聽說他是在這裡當班的千岩軍。”
這名千岩軍上下打量兩人,說道“我就是嘉義,有什麼事嗎?”
“那正好,這是小六托我們帶給你的包裹。”香菱拿出包裹交給他。
“小六?!小六給我的?”
嘉義趕緊接過,將包裹打開,裡麵是一封信還有兩枚看起來像是護身符的東西,護身符上麵繡的文字歪歪扭扭的,阿福也沒在意,反正繡得好不好他都不認識。
打開信封,嘉義把信展開,一字一字地仔細滾燙的熱淚從這名身為千岩軍的父親粗糙的臉上滑下。
淚水滴在信上將信打濕,他趕緊擦去眼淚,用袖子小心地把信上的淚水沾去。
他小心地將信疊好,重新放回信封,接著拿起那兩枚護身符仔細摩挲著,眼淚又止不住流了下來。
“女兒啊,爸爸真的好想你。”
“恕我冒昧問一句,為什麼不讓您的妻子回去看看孩子,小六確實很想念兩位。”雖然知道現在不合時宜,阿福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嘉義趕快把眼淚擦去,歎了口氣。
“我也沒必要瞞著你們,我夫人在小六出生時就難產去世了。小六還小,這些年來,我一直不知道怎麼和小六說這件事,隻好騙她說媽媽一直在璃月港工作。”
“獨自來璃月港工作這些年我也一次沒有回去過,我害怕小六問起媽媽,我不是個好父親。”
阿福和香菱沉默了。
嘉義的情緒很快就穩定下來,他的眼中充滿了堅定。
“不行,這次我一定要申請調到輕策莊附近。”
嘉義回頭看著兩人,滿是感激地說道。“真的是謝謝兩位了,能不能請兩位告訴我住址,我一定重金報答。”
香菱擺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小六已經支付過報酬了。”
“小六?她哪裡來的摩拉?”嘉義疑惑地說道。
“這您就不用擔心了,我已經收到了合適價值的東西,這也是我和小六之間的契約。”香菱笑著說道。
告彆嘉義,兩人朝玉京台走去,接下來就是把龍形玉玦交給萍姥姥。
兩人正在路上走著,香菱突然說道。
“阿福哥,伸手。”
“怎麼了?”
阿福一臉疑惑,還是照香菱說的話伸出右手。
“這個給你。”香菱把幾個彩色石子放在阿福手上。
“這是?”阿福更疑惑了。
“這次送信的報酬嘛,我們平分。”
香菱笑著,帶著鍋巴朝前麵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