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笑笑說道。
“要不是月海亭的慧心小姐,我們還真的錯過了。”
凝光露出疑惑的表情。
“甘雨沒有和你們說宴會的事嗎?”
“沒有,分開的時候甘雨小姐走得匆忙,並沒有提過這件事。”劉銘搖搖頭說道。
“請兩位先落座吧,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凝光微笑著說道。
眾人落座完畢,宴會便開始了。
凝光登台致辭。
“諸位都是我凝光的貴客。今日來此,可要儘興而歸。”
“不能喝酒的客人,請以飲品代替。美酒宜人,宜人的卻不隻是美酒。相信群玉閣上的美景也能醉人心脾。”
在眾人的觥籌交錯聲中,天色漸暗,群玉閣上點起燈籠。
劉銘注意到了有人提到《神女劈觀》,對了,今天也是雲堇新戲《神女劈觀》的一次演出的時候。
在眾人的期待中,雲堇登台了。
隨著音樂聲響起,絕美的戲腔響起。
“可——歎——”
……
一曲唱畢,雲堇來到兩人桌前,這桌隻有劉銘和申鶴兩人,凝光說是什麼特席。
“怎麼樣,我唱的還不錯吧?”
“很好聽。而且……謝謝你。”申鶴點點頭說道。
“不客氣,多虧有你,《神女劈觀》才能變得更加完整。”雲堇微笑著說道。
“戲會落幕,人生卻不會。相信今後,你一定可以順利融入璃月港。”
“謝謝,我想……”
劉銘打斷申鶴的話說道。
“等一下,雲先生你這戲有問題呀。”
劉銘發現這《神女劈觀》和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這就不對勁了。
“哪裡有不對嗎?”雲堇一下子緊張起來。“難不成我唱錯了?”
“不用擔心,不是唱錯了。”劉銘說道。“這一句‘紅纓獵獵劍流星’,‘紅纓’是指申鶴,對吧。”
“是的,‘紅纓’確實指代申鶴小姐。”雲堇點點頭道。
“那‘劍流星’是指誰啊?”劉銘滿臉疑惑。
雲堇沒有回答,隻是看著他,申鶴也看著他。
“你們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會用劍。”劉銘說道。
雲堇輕笑一聲,說道。
“戲曲總是存在藝術加工的,我知道你不會用劍,但是那天在寒鋒鐵器的時候,你不也問章師傅定製鐵劍的事了嗎?難道說你不想用劍嘛。”
劉銘尷尬笑笑,確實是這樣,他一直覺得有把劍很帥,有了神之眼之後就想去定製一把劍耍耍,可以問價格,定製最低五十萬起步,就放棄了,開玩笑呢。
劍?申鶴看著劉銘,他要是用劍會是什麼樣子……
一個滿身酒氣,搖搖晃晃地胖子走了過來,應該是商界的人。
“雲先生……嗝……原來你在這裡、”
然後他看到了正在看著劉銘出神的申鶴。
“這不是……英雄大人嗎……嗝……莫非英雄大人就是那位神女……”
“不介意加張椅子……吧,來,咱們一起聊聊天……”
“……”
申鶴無視了這個人。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這裡已經有人了。”劉銘說道。
這個胖商人盯著他。
“你是什麼人……也敢來管我……誒呦!”
話音未落這個人已經倒飛出去,摔在地上。
幸虧劉銘眼疾手快給他上了個岩元素護盾,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申鶴站起身,帶著殺氣的冰冷眼神盯著倒在地上的這個胖商人。
“噫!你想乾什麼!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