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曾隱蔽的的人們,」
「將曾謳歌我的祭司,」
「將常常在我身畔繪畫的那位美麗的少女,」
「將那些不曾擁有的幸福,」
「將“我”,“我們”曾經所有的記憶,」
「彙聚於此。」
「來自異世的存在啊,」
「我將這一切的一切,托付與你,」
「請你,」
「代“我”,代“我們”,帶著這“苦果”,」
「向這惡毒的世界,」
「向那高高在上的所謂“公正”存在,」
「施以報償。」
隨著聲音落下,周圍迅速被黑暗吞沒。
黑暗中隻剩下那枚黑紅色的果實——應該說“忍冬之果”,清晰可見。
劉銘沉默了,沉默了許久,自己真的有資格接受這份記憶,接受這份執念嗎?
抬頭看向漂浮在麵前慢慢旋轉著的忍冬之果,他苦笑一聲。
“我不知道自己的終點在哪裡,所以我不能保證一定能完成你的願望。”
向著黑紅色的果實伸出手。
“如果你能接受的話,我可以答應你。”
周圍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一片黑暗空間。
一隻灰色的蝴蝶不知從何處飛來,繞著他飛行一圈,最終落在他手中。
翅膀扇動,似乎是在對他的話語做出回應。
蝴蝶重新飛起,落在那蘊含了記憶和願望的忍冬之果上,和黑紅色的果實漸漸融為一體。
忍冬之果飄落在他手中,冰冷的觸感在手中擴散開。
“銘”
緩緩睜開眼,申鶴焦急的臉映入眼簾。
“你醒了,太好了”
“我這是怎麼了?”劉銘還有些迷糊。
“簡單來說,那些紅色的蝴蝶碰到你之後你就昏過去了,剛才芭芭拉嘗試治療,但是沒有效果。”阿貝多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
“你昏迷之後這株地脈樹上就形成了這個‘果實’。”
清醒過來正在起身的劉銘發現忍冬之果就漂浮在他麵前不遠處。
伸出手,忍冬之果飄過來落到他手上。
“我想,你昏迷的時候應該看到了什麼,對不對?”麗莎湊到他身邊,顯然對他手中的忍冬之果很感興趣,申鶴則是警惕地看著她。
劉銘把自己昏迷後看到的挑了些能說的部分說了出來。
“如果我猜的沒錯,小朋友看到的應該是地脈樹的記憶,不過這個‘忍冬之果’為什麼出現,我就不清楚了。”麗莎離開劉銘一個身位說道。
“你們說的那些我不太明白,不過麗莎小姐和阿貝多先生,現在可不是研究時間。”優菈走過來,收起手中的大劍,隨後轉頭看著劉銘。
“尤其是,嗯,劉銘先生,現在你還是回營地比較好。”
“我嗎?不用擔心,我沒事。”劉銘連忙說道。
他有一種感覺,這次的事件他絕對應該摻和一腳。申鶴則是依然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我真的沒事,快走吧,再說我們走了幫手不就更少了嘛,大不了我也呆在後麵。”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了,‘耽誤太多時間,事情可就做不完了’。”
麵對劉銘的堅持,優菈也有些無奈。
不過說回來,如果劉銘回去了,看樣子申鶴也必然跟著他回去,經過思考之後,優菈決定還是讓他們跟著一起行動。
「謝謝。」
走到轉角處的劉銘猛然回頭看向忍冬之樹,飄飛的紅色蝴蝶早已落在樹枝上,和那些紅色的結晶樹枝融為一體。
劉銘回過頭,跟著大部隊繼續前進,雪山之上還有不知名的敵人在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