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氣氛尷尬,劉銘主動伸出手“你好,可以叫我劉銘。”
“你好。”
托馬剛握手回禮,突然感覺脊背發涼。
下意識尋找,發現申鶴冰冷的目光好似要將他刺穿,心中的警報在瘋狂作響,這是被獵手鎖定的危機感。
握手結束之後托馬才感覺那股寒意逐漸散去,他隻感覺背上滿是冷汗。
餘光發現申鶴也不再看他,心才放了下來,這和情報中好像不太一樣。
“托馬你怎麼了?滿頭是汗,現在天氣也不算熱吧。”看到托馬額頭滲出幾滴汗水,北鬥忍不住問道。
“沒事,沒事。”托馬連忙擺擺手。
“那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畢竟我的船上還藏了個‘通緝犯’,此地不方便久留。”北鬥說著便要離開。
“阿福,在離島有什麼難處就找他吧,托馬在離島混跡了很長一段時間了,說是這裡的地頭蛇也不為過。”
這麼一折騰,托馬也沒有什麼心思測試他們,直接帶著他們去監察站登記,非常貼心地提前準備好了等到手續文件。
登記完之後則是去遠國監司辦理駐留手續。
經過托馬的周旋,最終兩百萬的手續費被托馬砍價到六百摩拉。
可以說勘定奉行不愧是掌握稻妻進出口的命脈,著實隻有些黑了。
從遠國監司出來後,托馬有意無意問起了兩人來稻妻的目的,劉銘也不需要隱瞞,他踏上旅行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尋找記憶。
“也就是說二位來稻妻隻是為了旅行,順便在旅途中尋找恢複記憶的方法,沒有其他目的?”托馬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對啊,不然呢?”劉銘一副無辜的樣子。
托馬托著下巴自言自語,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唔,這也是意料之外的展開,情報上的確出了些問題麼”
劉銘看著托馬有些奇怪的表情,若有所思,現在的狀況他才感覺奇怪呢。
本來按照他的預想,沒有“旅行者”存在的情況下稻妻之旅的變化應該是最大的。
在這裡遇到托馬本身就是在他意料之外的情況,托馬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迎接他們的。
結合現在托馬的表現,很明顯他找到自己是社奉行提前得知他們的到來而做的準備。
難不成自己和申鶴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接替了本該屬於的“旅行者”的劇情?
站在旁邊的申鶴則是有些奇怪地看著兩人,他們怎麼突然都不說話了。
察覺到尷尬的氣氛,托馬叉開話題道。
“通常來講,兩位如果是為了尋找恢複記憶的方法,那前往和璃月接壤的須彌不是更快嗎。”
“這個不知道你認不認識蒙德的麗莎·敏茲。”劉銘略一思考說道。
“麗莎·敏茲?好熟悉的名字”托馬雙手抱胸想了一會兒,突然一拍手。
“我想起來了,她不是去須彌進修了嗎,聽說須彌的教令院對她的評價還挺高的。”
“對啊,須彌教令院說她是兩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劉銘一邊說著一邊觀察托馬的表情。
“不過她已經回蒙德了,現在在騎士團工作。我去找過她,她也沒有辦法。”
“哦,是這樣啊。”托馬點點頭。“不過據我所知,稻妻並沒有”
劉銘歎了口氣,好像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也知道,但是也沒有辦法啊,不管怎麼樣,萬一能遇到契機呢。”
“好吧,對了,這份邀請函給你們。”托馬說著拿出一封邀請函交給劉銘。
劉銘接過邀請函,並沒有打開,他知道這是社奉行批準的邀請函。
“這是”
托馬繼續說道“等你們來到鳴神島,可以按照這上麵寫的,到‘木漏茶室’來找我。”
“那就在這裡分彆吧,我在離島還有些其他的事要做。”
“再見,祝你們一切順利。”
留下邀請函之後,托馬便匆匆離開了,他甚至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不過劉銘並不在意這些。
能有人在這裡迎接讓他們能順利進入離島就已經很好了,而且還幫他們省了兩百萬呢。
劉銘也並沒有著急想辦法離開離島,在商店買了些東西之後,就帶著申鶴先在旅店住下了。
今天無論如何也必須騰出時間和申鶴一起度過,就算可以用今天的時間換取從離島過去的方法,劉銘也會果斷放棄選擇明天再說。
因為今天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特殊的,值得慶祝的日子。
因為今天是申鶴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