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記得以前在日式電視劇裡也見過這樣的,後來就是在遊戲裡見的了。
這個小吃攤的攤主是一個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女人,劉銘對她有些印象,好像是叫做涼子。
摟著申鶴的腰在小吃攤前的凳子上坐下。
“阿鶴,你想吃什麼。”
申鶴則看都沒有看那些吃的,隻是靠在他肩膀上。
“都可以。”
這也是申鶴的一個優點,和那些嘴上說著隨便,結果點一個不願意吃,點一個不願意吃的人不同。
申鶴說隨便那是真的隨便,點什麼吃什麼,就算是她不喜歡吃的也會吃完。
如果是劉銘做的,那不管做的什麼料理都會吃得很開心,申鶴的這一點也很讓他喜歡。
每樣點了一些,和申鶴一起開開心心地吃完晚餐。
在兩人離開的時候,一個胖胖的至冬人來到小吃攤坐下,攤主好像和他認識。
回到旅館,劉銘決定繼續自己的訓練,能變強一點是一點。
至於訓練的地點,自然是塵歌壺裡麵。
如果要問為什麼已經有了塵歌壺,還非得在旅店訂間房間,那不是亂花錢嗎。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在野外自然可以隨意。
但是在城市裡麵,尤其是離島這種到處都是監視崗哨的地方,哪有人一到晚上就消失不見的。
訓練結束,洗了一個熱水澡,既然準備了浴室那當然要利用起來,就是劉銘不太明白熱水是從哪裡出來的。
洗澡當然是分開洗的,劉銘還沒有勇氣和申鶴一起進去。
申鶴洗完澡出來,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紅繩係在睡衣外麵,更給剛出浴的申鶴平添許多魅力。
走過來熟練地坐在他腿上,這已經成為了每天的習慣。
抱著申鶴,劉銘突然想起來,在遊戲中,前往鳴神島除了從關口過之外,還有一個辦法。
在離島的城外一處房子後麵,有隱秘的地道可以通往一個走私商人的秘密基地,那裡的岸邊有艘小船,可以劃船離開離島。
不過他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以他們現在的處境來說,這個方法太蠢了,更何況外麵現在還下著雨。
“阿鶴,你說要是勘定奉行發現我們不見了,會不會通緝我們。”
申鶴坐在他懷裡,用臉頰蹭著他的臉,眯著眼很舒服的樣子。
“嗯?不知道”
在申鶴臉頰上親一口,然後抱著她朝後倒在床上,接著轉側過身躺下,把申鶴放在床上。
申鶴轉身鑽進他懷裡,抱著睡覺也是每天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