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一直反對我們聯絡,想必在政治上他對我的婚配對象有更好地期許,可我的心裡隻有鐮治先生。”
“在離島沒有人可以違抗父親的意思,而你們又是難得想往鳴神島去的異鄉人。”
“希望二位可以替我送信去鳴神島”
“當然,不會讓二位白幫忙的,隻要能答應送信,我可以”
說到這裡,柊千裡突然提高了一點聲音,眼神也充滿堅定。
“我可以想辦法把二位的神之眼還給你們”
神之眼?是說那兩個假貨嗎?劉銘笑了笑。
“神之眼恐怕不好“拿”出來吧。”
柊千裡默默點點頭。
劉銘繼續說道“不用這麼麻煩,勘定奉行的承諾我還是相信的。”
看著明顯有些慌的柊千裡,好像是以為他不準備幫忙了,劉銘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故作神秘道。
“信可以幫你送,不過這報酬嘛”
“您有什麼要求儘管說,隻要我能辦到的。”柊千裡連忙說道。
劉銘微笑著說道“其實也很簡單”
離島街上的一處台階邊,遠處能看到離島的港口。
午夜時分,不止街上已無行人,港口也是空蕩蕩的,隻有偶爾的幾個巡邏士兵走過。
和璃月港的港口那邊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都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完全不同。
劉銘抱著申鶴坐在台階上,清冷的月光灑在身上,讓他不禁有些感慨。
一年前,他還在蒙德墜星山穀的海邊,一邊在海風中瑟瑟發抖一邊祈求明天是個好天氣。
而現在,則是在稻妻的土地上,軟玉在懷,吹著海風欣賞異國的夜景賞月。
除了接下來要作死一般要前往鳴神島之外,再無其他問題。
時間過得真的很快啊。
和賞月的同時回想過去的劉銘不同,申鶴對賞月並沒有什麼興趣,她隻是依偎在劉銘懷裡,享受著夜晚安靜的兩人世界。
劉銘把目光從月亮上收回,想到在柊千裡那裡申鶴有些奇怪的表現,好奇地問道。
“阿鶴,今天你有些奇怪啊,難不成是吃醋了?”
“吃醋?”申鶴直起身子微微歪著頭看著他,頭上好像冒出一個問號。
“這幾天沒有吃過酸的東西啊。”
“哈哈哈”看著申鶴單純又可愛的樣子,劉銘忍不住抱著她親了好幾口。
“不是這個意思,剛才和那個柊家大小姐說話的時候我看你有點不高興,沒什麼感覺嗎?”
申鶴靠在他肩膀上,回想起那時候的事,眼神中有些疑惑。
“你和她說話的時候感覺心裡很難受,不想讓她靠近你,從來沒有過的心情。”
“這種心情就是吃醋。”劉銘一邊微笑著一邊說道。
會吃醋的申鶴實在是太可愛了,劉銘又親了她好幾口,申鶴的心情也變好了。
“你真是太可愛了,阿鶴,我隻喜歡你一個,能和我這麼做的隻有你。”
“嗯,我也隻喜歡你一個。”申鶴一邊說著一邊回吻上來。
等兩人分開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劉銘舔了舔嘴唇,今天申鶴比平時還要熱烈。
“天色不早了,走吧,我們該回去睡覺了。”
申鶴摟著他的脖子看起來不準備下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