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申鶴稍微有些失落,這樣親昵的時間能持續更長一些就好了。
“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好。”
“我也幫忙。”
吃飯的時候,劉銘無意間想起來,過去在視頻和論壇上總看到有人說申鶴這個角色是病嬌。
簡直就是亂想,這麼可愛的阿鶴怎麼可能是病嬌呢,不過今天早上申鶴的表現確實是有些奇怪。
吃完早飯,從塵歌壺出來之後就是繼續無聊的趕路了,不過和申鶴一起,也就沒有那麼無聊。
趕路過程中劉銘發現了一個空蕩蕩的營地,營地中雜亂的腳印看起來還很新鮮,地上還有破碎的陶罐碎片。
最關鍵的一點是,那被水撲滅的火堆還有隱約的餘溫,營地中各種痕跡都在證明著似乎不久之前這裡還有人活動,然後這些人出於什麼原因緊急撤離了。
這實在是有些奇怪,讓劉銘有些在意,蹲在地上,撿起一片陶片仔細觀察,斷麵有點過於乾淨新鮮了,像是剛被人碰倒碎掉的。
“阿鶴,你說這會不會是昨天那幾個流寇留下的,看見我們過來就跑了。”
“不是他們,他們已經死了。”
“已經死了啊,那就不是他們了。”劉銘點點頭道,隨手把手中的陶片扔掉,“那這些會是誰留下的嗯?”
突然反應過來愣了一下,劉銘轉頭看去,身旁的申鶴正在觀察四周,注意到目光之後看向他露出微笑。
露出稍微有些無奈的表情,當時拉起申鶴就跑並不是害怕那些人報複,是為了防止她動手,結果還是沒能阻止,雖然不知道申鶴是怎麼做到的。
注意到劉銘的表情有些奇怪,申鶴想起來之前他有說過不讓自己隨意傷人,有些弱弱地看著他說道。
“銘,你生氣了嗎?對不起,我應先問你”
她弱弱的反應讓劉銘稍微有些心疼,伸手把她攬入懷裡,靠在耳邊輕聲說道。
“沒有生氣哦,幾個亡命之徒而已,殺了就殺了,我隻是不想因為他們弄臟你的手。”
這樣子在耳邊說話讓申鶴覺得耳朵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
伸出兩隻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和往常一樣,眼神中滿是疑問,頭上仿佛緩緩升起一個問號。
“沒有臟啊。”
劉銘忍不住輕輕笑了笑,申鶴的思考回路一如既往地清新脫俗。
握住申鶴伸出的兩隻白白淨淨的玉手,手指纖細修長,果然申鶴的手很漂亮,摸起來也很軟,揉揉捏捏仔細檢查一番。
“嗯,沒有問題,很好看。”
五指相扣,申鶴滿足地靠在他身上,劉銘微笑著揉了揉她的頭。
很奇怪,心中對申鶴殺人這件事並沒有任何的反感,也許自己真的也在改變吧。
繼續前進,在中午的時候又遇到了第二個營地,這個營地比前一個還要誇張,甚至連營地裡的火都沒有滅掉,火上還架著一鍋湯
這就有點離譜了,他們真的這麼怕自己和申鶴嗎,兩個人又不是什麼惡鬼,劉銘忍不住苦笑著想到。
兩人走的並不算快,這之後也再沒遇到過流寇之類的人,但也多少遇到過一些魔物,劉銘也借著這些機會又試了試現在的實力,畢竟和申鶴對練兩人都不可能下狠手。
現在的劉銘大概相當於三個過去的自己了,已經比一般的神之眼持有者強了許多,就是武藝方麵還太差,隻能主要依靠元素力來戰鬥,元素力運用又尚且不太熟練,如果真的遇到高手估計也隻能招架。
到第二天兩人終於到了踏韝砂通向名椎灘的路附近,踏韝砂方向並沒有往這邊巡邏的人,隻是依然有監視的哨塔。
趁著清晨的薄霧,劉銘決定趁這個機會一舉通過名椎灘,隻希望那邊現在沒有戰鬥。
兩人從藏身的地方出來,剛準備衝向名椎灘,就聽到身後傳來喊聲。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