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申鶴沉沉地睡著,一如既往的可愛。
居高臨下地看著申鶴,伸手撥開她黏在臉上的發絲。
向著自己展示一切的阿鶴實在是太可愛,太澀氣了,劉銘欣賞著申鶴近乎完美的玉體這樣想到。
看了好一會都沒醒,劉銘察覺到了些許變化,恢複能力帶來的是強大的續航和近乎無限的精力,但這些同樣也是副作用。
不知不覺間,欲望和本能似乎在重新占據高地。
劉銘看著依舊在熟睡的申鶴,要不然試一下
還沒有睜開眼的申鶴發現了舒服的感覺傳遍全身,混雜著全身的疲憊感,本就尚未清醒的思緒有些混亂。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便看到上方正在努力的愛人,難道說不止白天,一整晚都在和他親熱嗎?
還未等申鶴反應過來,便再次一片空白。
很快申鶴就完全放棄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完全沉浸在和劉銘的歡愉之中。
在申鶴視角中,好像從昨天開始的親熱一直持續到了現在一樣。
儘管身體很累,但是好像隻要意識還在,就可以享受和最愛的他的親熱,是不是就意味著可以這樣一直一直快樂幸福下去。
這一發現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
終於冷靜下來的劉銘看著剛睡醒就變成這樣的申鶴,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完全被欲望支配了,竟然趁著申鶴睡覺這樣乾。
就算申鶴反應很好,但也不能這樣隻顧自己的想法,至少也應該等申鶴醒了之後再說。
“阿鶴,對不起,我”
還沒等劉銘說完,一雙玉腿已經再次纏上了他的腰,申鶴強行將他拉了下來。
“銘~還要厲害的~?”
軟糯的索求聲音奪取了劉銘的理智,既然申鶴都要求了,那再有一會兒也不要緊吧。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劉銘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這樣想到。
身旁的申鶴即便已經脫力,隻能一邊喘息一邊恢複體力,一隻玉手卻依舊摸上他的胸膛,似乎是想要阻止他離開的可能。
在僅有的賢者時間裡,劉銘回憶著發生的一切,近乎瘋狂的一切。
自進入塵歌壺之後,一直到晚上睡覺之前都在親熱。
昨天從把申鶴“叫”醒開始,一整天的時間也都是黏黏膩膩的親熱,就連吃飯之類必須的活動也完全黏在一起。
累了就休息,休息的差不多就繼續,重複著這樣的行動。
今天早上起床之後正做飯的時候,搖搖晃晃地來到廚房的申鶴抱了上來,早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再次索求。
麵對申鶴的誘惑,劉銘根本無法拒絕,再次順從了她。
現在已經又到了中午,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劉銘這樣想到,即便阿鶴體質強大,即便有治療術可以幫助她恢複。
但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她真的可能會壞掉的。
但並沒有隨他的心願,稍微恢複了一些力氣的申鶴再次像是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劉銘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了。
“銘~還要~?還要~?”
有些沙啞的聲音中帶著黏膩,軟軟糯糯地喃呢著,再次湊上來索求他的吻,繼續渴求著。
雙眼微微眯著,即便整個人都已經是迷迷糊糊的狀態,微紅的臉頰依舊自顧自地蹭到他的臉上。
劉銘感覺自己好像打開了申鶴身上奇怪的開關,將她的欲望毫無保留地釋放了出來。
深沉熱烈的欲望好像無底洞一般,即便一遍遍地將其填滿,卻依然一遍遍地索求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銘根本來不及思考,也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
“阿鶴,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的身唔”
就好像完全聽不到他的話一樣,即便稍微推開些申鶴也再次湊上來接吻。
身上的申鶴和平時不同,已經幾乎沒有力氣,很容易就可以推開,現在的接吻也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但就算這樣劉銘也依然做不到推開她。
不止是推開之後會異常失落的申鶴讓他無法拒絕,更因為比任何時候都要誘人的甜膩香氣隨著申鶴的靠近再次充滿鼻腔,不斷地侵蝕著劉銘的思考。
纏上來的軟軟的玉體在汗液等的作用下比任何時候都要光滑,有些黏黏糊糊的觸感帶來的感覺讓劉銘無法拒絕。
在恢複力的作用下,短暫的賢者時間迅速離去,身體的本能再次占據上風。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申鶴僅剩的思考察覺到劉銘的主動,一雙玉腿立刻歡欣般的纏上腰,完全不想放開的樣子,倒不如說在催促著他繼續。
“要不然再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