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申鶴則是軟軟地依偎在他懷裡,享受著摸摸的同時蹭著他的臉頰,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懷中人兒的舉動讓劉銘微微一笑,雖說現在已經知道阿鶴喜歡這樣。
但回想起來,那般冷漠的阿鶴現在在自己懷裡像個黏人的小貓咪一樣,真的是非常可愛。
“阿鶴~”
“嗯~?”申鶴一邊蹭著他的臉頰,輕輕地哼著,就算對他的回答了。
劉銘稍微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們第一次在城裡見麵的時候,一見麵我就把你拉走,那時候你是怎麼看我的,我想知道。”
“嗯”申鶴停下蹭蹭稍微思考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憶,“奇怪的人~”
“奇怪?哪裡奇怪?”
“哪裡都很奇怪,我說不清楚,但是不討厭~”說完的申鶴繼續開始蹭臉頰。
不過劉銘倒是稍微愣了一下,但仔細想想也對,如果她當時對自己有厭惡感的話,那根本就不可能拉走她,隻會成為倒在地上的第三人。
想到這些的劉銘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好,因為下雨帶來的點點壓抑也完全消失,回應起申鶴的蹭蹭,“那現在呢~”
“喜歡~最喜歡~銘~我愛你~”申鶴的回答沒有任何猶豫,就好像她的心情一樣直接。
“我也愛你~”劉銘開心地笑著回道,申鶴直接地表達愛意讓心情更加好了。
心中的愛意夾雜的其他的渴求,再加上懷中的人兒身上的衣裝異常的澀氣,還一直在扭來扭去。
劉銘漸漸地感覺精蟲正在逐漸侵蝕他的思考,腦子有些發熱,開始有些想要
輕輕地撫摸著柔軟的小肚子,劉銘一邊回應著申鶴的蹭臉頰,另一隻手抓著申鶴的小手,“阿鶴~在這身衣服上開個口子不要緊吧~”
懷中的人兒稍微愣了一下,然後就反應過來劉銘說的是什麼,臉頰漸漸泛起紅暈,輕輕地點點頭,“嗯,不要緊”
於是
時間回到現在,已經稍微清醒些的申鶴主動地抱著劉銘,將他壓在身下,迷迷糊糊地就直接親了上去。
主動地伸出she頭,一邊獲取味道,一邊在在他身上拱著。
與其說申鶴在索要例行的早安吻,倒不如說更像是在補充能量一樣。
為什麼這樣呢,因為昨天的時候劉銘是從後麵抱的,接吻也不方便,就沒有多少親親。
但是申鶴的認知中最喜歡的是麵對麵的擁吻,被劉銘緊緊地抱著接吻。
不管是被直接抱起來,還是被正麵抱著按在牆上,又或者是強硬地壓在床上。
隻有麵對麵的擁吻才能讓申鶴感覺到真正的充實,還有被劉銘緊緊擁抱的快樂,隻有身體的刺激總感覺差了些什麼。
很快劉銘就察覺到了申鶴的意圖,畢竟她的確很喜歡被抱著接吻,昨天一上頭都是從後麵抱她的。
察覺到這些的劉銘抱住申鶴直接坐起身,上半身掛著人完全不影響他坐起來。
仍舊沉浸在接吻中的申鶴攬住他的脖子,一雙玉腿更是本能地纏上他的腰,整個人就好像嵌在劉銘的懷抱裡一樣。
好一會兒,滿足的申鶴才終於停了下來,軟軟地靠在劉銘的肩膀上,用鼻尖蹭著他的脖子。
一雙玉手緩緩地揉著平坦的小腹,想起昨天的事申鶴的嘴角就止不住笑意。
很開心,真的很開心,因為昨天被最愛的銘抱著站在鏡前,說這裡已經變成他的形狀了。
這讓申鶴非常非常開心,比昨天在脖子上留下的吻痕還讓她開心,開心到整個人都在輕輕地顫抖。
所以雖然昨天一直沒有麵對麵的擁吻,但昨天的澀澀讓申鶴非常的儘興,以至於後麵都忘記了還想要擁吻的。
“阿鶴~今天我們去師父那裡吃午飯吧,家裡也沒什麼吃的了。”劉銘抱住可愛的申鶴,溫柔地撫摸她的頭。
“好~”申鶴的聲音軟軟的,卻絲毫沒有想要起來的意思。
劉銘試探性地問道,“那現在我們先起床準備準備。”
“不要~~”申鶴的聲音很軟,卻能聽出語氣中的堅定。
而且手上抱著他的力氣也更大了一些,劉銘完全無法掙脫。
連續三天都超越往常的澀澀,申鶴已經徹底進入了一種有些奇怪的狀態。
最後兩人還是在床上依偎了好久,直到中午時分申鶴的肚子開始咕咕地響起來的時候,她才終於願意起床了。
等到兩人洗漱完畢,終於出門趕到萬民堂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中午。
不過也幸虧過了中午,此刻店內的客人並不多。
見到兩人進來,正坐在大堂內和鍋巴玩的香菱立刻就站起來迎了上來。
“阿福哥,嫂子~你們出門去了嗎,這兩天沒有見你們。”
“有點事”麵對香菱的熱情和體溫,劉銘完全不敢看她,隻能打著哈哈。
不過身側挽著胳膊的申鶴卻完全不受影響,比平常還要緊緊地貼著他。
“嗯嗯”香菱顯然是有些不信地,像是鑒賞一般觀察著兩人,然後露出微笑,“今天也很親熱,那就沒有問題。”
“不說了,先坐先坐,兩位今天想要來點什麼呢,我親自下廚給你們做。”
“那就”劉銘拉著申鶴在椅子上坐下,隨便點了幾個菜。
為什麼不問申鶴想吃什麼呢,因為現在她的狀態就算問了也是隨便。
“好嘞,稍等,馬上就好~”香菱收到點單之後就朝後廚跑去,鍋巴在她身後跟著。
吃飯的時候並沒有人打擾,也不會有人打擾,因為今天申鶴也不知道是突發奇想還是什麼,非要喂劉銘吃,劉銘不好拒絕也隻能讓她喂。
所以旁邊的人看到他們也隻會感歎一句世風日下,根本不會有人來打擾。
吃完飯,兩人並沒有著急離開,剛結完婚就好幾天不見人影,肯定要留下來聊聊天的。
“阿福哥,你聽說了嗎,最近瑤光灘晚上海邊又有那種會發光的東西了。”桌對麵抱著鍋巴的香菱忽然說道。
“瑤光灘?”劉銘有些疑惑,“發光的東西是指的什麼?”
“哎呀,這個”
香菱剛想繼續說,就被不遠處卯師傅的聲音打斷了。
“阿福,來,有些事跟你說。”
“好嘞,來了。”劉銘趕忙應了一聲,卯師傅專門叫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
看向抱著胳膊不撒手的申鶴,劉銘愛憐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阿鶴~你先和香菱聊會兒天,我去看看師父叫我做什麼。”
申鶴幽怨地看了一眼他,有些不情不願,但還是鬆開了手,“好”
跟過去的時候卯師傅已經進了後堂,劉銘有些疑惑但也隻能跟著進去,不知為何總感覺今天卯師傅的樣子有些嚴肅。
“師父,找我有什麼事嗎?”
卯師傅看了眼麵前的有些疑惑的劉銘,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才終於開口,“阿福,實話實說,這幾天你們在家嗎。”
卯師傅突然這樣問,讓劉銘更加疑惑了,“在家啊師父,怎麼了,有什麼急事嗎?”
“唉”卯師傅微微歎了口氣,然後拍了拍劉銘的肩膀,“阿福,我知道你們都年輕,而且剛剛結婚,但也該多少節製節製,就當是過來人的經驗吧”
嗯?
劉銘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卯師傅說完之後隻是又看了他一眼就出去了,隻把他一個人留在原地。
“嗯!”
反應過來的劉銘完全愣住了,他一下子沒想明白,卯師傅是怎麼知道這幾天除了澀澀啥都沒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