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何不做一次班定遠_瀚海唐兒歸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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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何不做一次班定遠(2 / 2)

但這是事,還需要聖人定奪,我等隻需考慮眼目前該怎麼辦?”

張少敵看著楊繼業胸有成竹,又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當即一拱手問道“都虞侯想來已經是胸有良策,我這老卒,願聽差遣。”

雖然明知道張少敵是在討好自己,但楊繼業還是覺得非常舒坦,他笑著說道。

“張公何必如此自謙,大家用人,唯才是舉,隻要有才學,必然會大用重用。

小子尚未弱冠,不如張公見多識廣,今有一個小小的想法,請張公幫著參詳一二。”

“都虞侯請講。”

楊繼業的姿態,也讓張少敵覺得很舒服,他不怕彆的,就單怕楊繼業這樣的皇帝義子,太過於驕傲加眼高於頂,那他配合起來,就太難受了。

楊繼業咳嗽了一聲,然後看著張少敵和錦衣校尉說道。

“如今之計,我們找上門去,條件定然不能打動王贇,所以某想,不如趁著還沒去見王贇的時候,先突入城北南唐使者暫住之所,將其儘數打殺!”

“嘶!”張少敵這是第二次倒吸一口涼氣了,而且不同於第一次,第一次是裝的,這次是真的。

他震驚的看著楊繼業,細細思慮了一小會,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大膽,但是極為有效的策略。

本來馬楚和南唐從馬殷和楊行密時期就很不對付,王環、王贇父子更是南唐的苦主,雙方的對彼此本就不是很信任。

現在隻要南唐的密使死在了嶽州,王贇就是有一百張嘴,那也說不清楚了。

而且,南唐使者是秘密來的,隻有王贇知道住宿地點,現在被殺,在南唐看來,百分百就是王贇要投靠周國,因此納了投名狀。

誰能知道,高保勖身邊和鄂州武昌軍中,都有錦衣親衛的眼線呢。

張少敵當即就同意了,而且他還進一步提出,“若是要殺,那就一定要想法應對王贇的辦法。

昔年其父王環曾是家父麾下勇將,都虞侯到時候不妨誇大一下朝廷的封賞,與某一起先鎮住王贇,等朝廷大軍到。”

錦衣校尉聽他兩這麼說,也把手一拱,“錦衣親衛在義勝都中發現一名叫潘叔嗣的左押衙都虞侯,數與王贇有嫌,在軍中被排擠。

都虞侯與張公想去刺殺南唐密使,某就去尋潘叔嗣,以備將來解決王贇。”

三人商議已定,立刻分頭行動,楊繼業去召集人手,張少敵去勘察路線,錦衣校尉去策反潘叔嗣。

城北,這是一座兩進小院,是王贇從弟義勝都都頭王恩的外宅,周圍比較安靜,人流較少。

原本住在這裡的,是王恩養的一個外宅婦,半月前外宅婦摔傷了腿,回娘家修養去了,就正好被用來安置南唐使者。

南唐的使者,是一個姓孫的內侍,還有武昌軍一個十將率領的六個甲士在保護他,外麵則是義勝都六七個牙兵,總共也就是不到十五人的武力。

楊繼業輕輕咬著一塊用山楂和白糖熬製,有點像果丹皮一樣的小零嘴,這玩意酸酸甜甜,糖分含量高,戰前啃幾塊就以提升下能量儲備。

他一邊聽著屯田使許鬆之派來的屯田兵講述屋內情況,一邊迅速做出了安排,這次跟著楊繼業來的有五十騎,但是其中三十騎都在城外。

因為楊繼業本來是想先了解下情況再去找王贇,結果沒想到,一下就了解出了這麼大的情況。

他看著呢和身後開始穿環鎖鎧的憾山都甲士們說道“屋內人少,雖然也是甲士,但不可能隨時著甲,就算著甲,南唐的賊漢們,也不是我憾山都好漢的對手。

所以衝進去以後,雞犬不留,不管男女全部殺光,以防主要目標溜走。

趙金剛奴,你負責帶五個人警戒各個窗口和屋內暗道,務必檢查仔細了。”

趙金剛奴是個臉上有幾朵高原紅的吐蕃人,不過現在他可不承認自己是吐蕃人,堅稱他父親是昔年隴右節度使的十將,是陷沒在吐蕃的唐兒。

趙金剛奴點了點頭,將一根骨朵插到了蹀躞帶中,甕聲甕氣的說道“都虞侯你就放心吧,沒人能逃過老趙這雙招子。”

楊繼業當然知道趙金剛奴的可靠,這可是能在風雪夜間也能逮住藏狐的好獵手,鼻子比狗鼻子還靈,他甚至能從空氣裡,聞出周圍藏沒藏著人。

孫內侍正在有點惴惴不安,因為這麼優厚的條件開出去了,王贇卻一直沒有給回應,這說明他還在等,在等著周國的招降條件。

如今的天下大勢,作為中原朝廷的周國,自然要比看著江河日下的南唐更吸引人,所以哪怕開出了這麼優厚的條件,孫內侍還是怕王贇投了周。

這要是投了周,恐怕第一時間,就要拿他們這些南唐來的人當投名狀了。

正在擔心間,突然聽的外麵一陣吵鬨,安靜的街上,突然來來去去的響起了好多腳步聲。

孫內侍一下就跳了起來,帶著兩個南唐甲士就要出去看看。

不過還沒出門,負責保護他們的義勝都十將就走了進來。

“孫舍人莫慌,斜對麵一家堆的柴火堆失火了,正在救火呢。”

孫內侍聞言就輕輕鬆了口氣,屋內幾個正在把紮甲找出來就要穿上的甲士,也趕緊又把甲胃放好,生怕外麵的楚軍看見了,覺得他們膽小。

楊繼業帶頭,二十二個外套長袍,內穿環鎖鎧,把手縮在懷中的人一起出現,還是很顯眼的。

不過好在熊熊燃起的大火,給他們做了很好的掩護,宅院門口,兩個負責觀察情況的義勝都牙兵,根本都沒朝他們這邊看來。

因為那家起火的宅院,原來不是失火,而是一個做河西冰糖買賣的商販,養的外宅被正室娘子發現了。

這火是正室娘子的兄弟們點的,不一會就把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和小娘子的侍女給嚇了出來。

這會正室大娘子正在怒吼著,拚命扒外室小娘子的衣衫呢,那白花花的大腿,一晃一晃的小胸脯,把兩個牙兵給樂的。

要不是今天實在有事,他兩還想上去幫幫忙,幫那正室大娘子把兩小燒貨給逮住呢。

十將安撫完了孫內侍,一出門也看到了這場景,當下也樂了,門口兩個牙兵不敢離開,他可沒有不敢的。

嘖嘖!那外室小娘子被扯開了胸前的衣裳,敞開處,鮮紅的肚兜裡麵一下一下如同波浪起伏,兩條白生生的細胳膊上下飛舞,彆提多誘人啊!

十將大笑一聲,“兀那小娘子,到某家這來,保管你家大娘子不敢撓你!”

聽到了十將的話,那外室小娘子,竟然真的向十將這邊跑了過來,樂得十將老遠就張開了雙手,眼睛都色眯眯的眯成了一條縫。

突然,就在十將馬上就要擁美人如懷的時候,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十將還以為是身後的牙兵吃味,故意來搗亂,他臉色一變,把手一揮,就想把肩膀上的手給打落。

卻不想一股大力傳來,他被扯得一偏,還沒開始喊叫,嘴就猛地被一塊酸臭的布帛給捂住了,隨後脖子被夾在了一根強壯有力的胳膊下。

十將久在軍旅,馬上就知道事情不妙,他正要掙紮,腰間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

一下、兩下、三下,每一下都捅在了時間的腰間,準確的說是他的腎上,而且不光是紮,還在攪動。

生死關頭,狂飆的腎上腺素壓下了劇烈的疼痛,十將張開嘴要喊,卻不想這塊布帛趁機猛塞進了他的嘴裡,讓他始終喊叫不出來。

而劇烈的掙紮在嘗試了三四下之後,十將也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不管腦袋如何指揮手腳,但手腳就是不能再動彈分毫。

最多幾秒鐘的時間,腎上腺素的作用消退了,劇痛立刻傳導到了全身,十將覺得自己好像溺水了一般,他呼吸不到空氣,眼前的事物在迅速的模湖。

很快,他眼中就隻剩下了那件紅色的肚兜好像在飛舞,一股漏水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隨後十將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他最後的意識,回光返照般的閃過,竟然奇跡般的能揮動右手了,十將拚儘全力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剛才一定有三個人在害他,一個力氣絕大的壯漢夾住了他,兩個用刀高手,將他的腰子給攪了個稀爛。

就在十將倒下的瞬間,楊繼業一個猛衝,手裡的骨朵,直接就把門口的一個義勝都牙兵給開了瓢。

張少敵手持長弓,更是早早就將另一個牙兵射翻在地上口吐血沫。

門口的正室大娘子和外室小娘子也不廝打了,他們飛快的把十將和兩個牙兵的屍體拖到路邊,以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與此同時,憾山都的甲士們舉著小圓盾,手持骨朵和長匕首,無聲無息的衝了進去。

屋內不管是義勝都的牙兵還是南唐武昌軍的甲士,都沒有來得及著甲甚至是拿出武器,瞬間就被殘忍的撲倒在地然後一一捅死了。

孫內侍發出了驚恐的尖叫,他飛快就屋內翻窗逃走,卻不想窗子後麵,趙金剛奴早就埋伏在這裡了。

孫內侍大叫一聲,手持短匕首就捅了過去,趙金剛奴殘忍一笑,不退反進,一手扭住孫內侍拿短匕首的手,另一隻手來來回回就是幾個大逼兜。

就趙金剛奴這樣一百七八十斤,手下人命起碼上百的超級殺才,哪怕不用武器,就用他那蒲扇一樣的大,繭子比銅鐵還硬的大手,也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抗住的。

四個大逼兜,直接就把孫內侍給扇的昏死過去了。

隨後趙金剛奴仔細檢查了他的身體,直到找出了印、信和腰牌等,才在猛然驚醒的孫內侍痛苦尖叫中,將他的整個頭顱,生生給切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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