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煙笑著提醒道，“你應該聽說過，皆為漢土吧？”
“我想知道，你們這幾個頂尖手術的消息……”
“想要創造，就要有犧牲，我自認為魑魅研究所還可以，皆為漢土的目的是殺戮，擊敗陰陽十字軍，坐在他們的位置上，統領異麵。”
封林奇怪的問道，“難道說，你對那個魅先生也不忠心，準備與我合作？”
黑煙摸著自己的眼睛，“可惜我被改造了，否則我或許會感動的流下眼淚。”
黑煙侃侃而談。
“你連這件事都知道？”
可皆為漢土這些高層，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封林不確定對方的用心，也不敢擅自問出柳念的事，萬一對方趁機要挾，或者故意說假話，隻是讓他更被動。
“做夢，你覺得那些人真的會聽從魅先生的話？”
連這種事都知道。
黑煙笑著說道，“你之前在為華夏做任務時，他們就給你們不少人皮麵具。”
封林笑著將麵部的防護服打開，露出那個中年人的人皮麵具。
第三代靈鋼軍點點頭，轉身離開。
封林聽到這裡，已經相信對方確定知道自己，那也沒必要隱藏。
陰陽十字軍的臥底，無法調查到自己真正的身份。
黑煙輕笑道，“你闖進來不是想和我聊聊嗎？你這個身份，確實值得我花費幾分鐘。”
“你的歪道理挺有意思，但你們魑魅研究所也洗不白！”
“是！”
封林麵色冷漠，並沒有回答。
黑煙笑著問道，“你說，搬倒陰陽十字軍，會兵不血刃嗎？”
他們和魑魅研究所合作過，說出自己身份，也很正常。
黑煙笑著說道，“魅先生特意交代，將來真的遇到你，讓我不用動手，要以禮相待。”
“你肯定不是封塵，那你就是封塵的兒子，封林。”
“我們自然有我們的辦法。”
他把麵具摘下來，淡淡的說道：“你很聰明，我就是封林，剛才我就承認了。”
“嗬嗬，你這個是假的，魅先生知道的事情，遠遠比你多的多。”
封林聽到這裡，才決定跟過去。
封林聞言，心中閃過一絲忌憚，但他還是笑道：“不愧是魅先生，調查的真準。”
黑煙轉身繞過身後的圓柱形建築，他走了幾步後，發現封林並沒有跟上。
黑煙仰起頭看向天空，“陰陽十字軍這些年，做了太多惡事，一定會被反噬的。”
“不要太緊張，不到升華境界，身受重傷全都能複原，這麼明顯的東西，我們會不知道？稍微一打聽就出來了。”
黑煙淡淡的說道。
黑煙笑道，“當這個所謂的壞皇帝，把秩序建立好後，他選擇背鍋，然後選一個好皇帝登基，好皇帝把國家治理的國泰民安，那黎民百姓如何看這個朝代？”
黑煙平淡的說道。
黑煙笑著看向封林，“現在，你可以放心大膽的提問了。”
“好！我問你，如果她進入升華境界，讓腦袋升華再恢複，是不是可以解除這個手術？”
封林沉聲問道。
“是，但也不是。”
黑煙平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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