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秋小姐,胡玫小姐。你們兩人辛苦了!”錢金寶上將說“等到凱旋之日,我再來接你們,為你們設宴接風!”
“雨秋小姐能為水師效力,不勝榮興!”商雨秋中規中矩答。
“錢長官,我們女流之輩都隨水師出征,你倒於後方觀等勝敗,很是逍遙!”胡玫說。
“胡玫!”修秀媛一聽臉色變了,趕緊開口,可又怎麼來得及。
“胡玫小姐教訓的是!”錢金寶上將臉色一點沒變說“為長官者,當身先士卒。不然無以服眾!”
做了一個手勢。錢金寶上將揚聲說“帝國水師忠勇官兵們,本長官年邁。無力抗風浪,不能和你們共同出海作戰,實為人生憾事!但本長官有獨女清漣,年方十六,願許配與能為帝國水師斬將奪旗之勇士!望各帝國忠勇官兵,助本長官完成此心願!”
瞬間,鬆江港寂靜無聲。
隨即,各種呼喊聲如潮水一波接一波洶湧響起。
“帝國萬歲!”
“帝國水師必將光榮!”
“帝國水師來日凱旋歸來!”
……
看著一個個如同馬蜂蜇過後般興奮地帝國水師官兵,再想到剛才錢金寶說話時十幾名魔法師早有準備般將他的話清楚傳到方圓十幾裡內,胡玫覺悟了,她似乎被人當道具利用了一下。
商雨秋心中暗暗發笑,大海上作戰關係,帝國水師從來不打無準備之戰。估計,綁架兩人來之前,早深入了解兩人性格和行事作風,做好一應準備。
胡玫妄自挑肆,落個當道具下場,還算是水師給足橫行的麵子。
修秀媛逮著機會,數落了胡玫一頓。
帝國水師長官的位置,沒有特殊貢獻,誰也彆坐上。
錢金寶上將兩個兒子,一個在傲山海峽戰死,一個在東勝海失蹤。好在,兩個兒子早已成家。孫子孫女不少。
至於錢金寶上將獨女錢清泌,是江南十大美女之一,長得國色天香。
打錢清泌主意的,帝國足足有一個惡魔軍團兵員地人數。
憑錢金寶上將的地位和權勢,等閒人物是一腳踢飛了,皇子之類,也可以找借口推脫。
問題是。隆興帝選妃選來了,讓錢金寶上將為難了。
沒有了光榮兩字地帝國水師。倒真不太願意因為一個錢清泌,去惹惱隆興帝。
有胡玫這麼一折騰,錢金寶上將自有了充分回絕隆興隆的借口。
“老不死的!”胡玫恨恨罵了一句。
當然,胡玫針對的是老奸巨滑的錢金寶,還是人老心不老地隆興帝,是一件三人皆心知肚明的事情。
穿梭來往地小舟,將唐孝祖等人送到了新希望號戰船之上。
一上船。新希望號人員各就各位,開始了啟航前地準備工作。
唐孝祖閒暇得親自安排商雨秋三人住宿問題。
忍了又忍,胡玫才忍住不問唐孝祖這個混編遠征艦隊參謀長的職責是。
負責運輸的小舟,將一批批人員送來。
逐步到達的混編遠征艦隊指揮部人員,於新希望號上開始組建指揮部體係。
跟商雨秋三人閒聊的唐孝祖直到艦長唐貞得中校來通報啟航準備完成時,才告辭離去。
走出艙室那一刹那間,平和和風趣從唐孝祖少將身上消失得無影無蹤,指揮官的威嚴和莊重顯出來。
哇!
商雨秋和胡玫交換著難以相信地神情。
這才是真正的水師驕傲唐孝祖將軍!修秀媛得意說。
商雨秋和胡玫走出艙室來。到首層甲板觀看。
全船的人員井然有序在各自位置上工作著,將各自單獨的動作,默契聯係在一起,彙成一股強大力量,來驅動巨大的戰艦。
負責指揮全船行動的是唐貞得中校,唐孝祖少將迎風站在船頭。冷靜得下達一個又一個命令。
混編遠征艦隊指揮部人員,立刻將唐孝祖少將命令記錄下來,並以煙花信號彈、海螺聲、旗語、快舟傳令等各種方式,將命令傳遞下去。
混編遠征艦隊各艦隊各分艦隊各主力艦,則按照命令,展開了運動。
帝國水師果不一般。
上千條戰船,十幾萬人員,竟然能讓唐孝祖指揮協調如手臂運轉。
光榮水師之名得來,非是僥幸。
新希望號掉了一個頭,恰好停在接近出鬆江港的位置。
首先受命啟航的是原先唐孝祖統領過地第八分艦隊。
徐徐於新希望號麵前馳過的第八分艦隊各船隻上麵。所有非航行工作狀態地帝國官兵齊齊在船舷邊向唐孝祖少將敬禮。
跟在第八分艦隊後麵。混編遠征艦隊以分艦隊規模一支接一支開過來。
軍刀出鞘,戰船離岸。大戰在即了!
帝國水師每一條戰艦上地一個官兵,都有著血戰到最後一息的覺悟。
戰場上失去地光榮,自是要從戰場上找回來。
海麵上漸漸起風了。
修秀媛勸商雨秋和胡玫兩人回艙室去。
這麼大一支艦隊,出港得花不少時間。今夜,肯定是要在港口處進行集結,到明天,才會真正啟航。
而且,無論是東進,去打東麗人;還是西下去擊百夷人,最少得航行十多天,才能接近作戰目標。
要想欣賞艦隊航行時地雄姿,一路上有的是機會。
胡玫特意瞟了商雨秋一眼,發現她秀眉緊鎖,似有大疑惑。
雨秋,回艙去!胡玫附合修秀媛的意見。
戀戀不舍往遠處碼頭眺望了幾眼,商雨秋才轉身。
修秀媛也沒看見模樣。
這其中必有蹊蹺,大蹊蹺!胡玫暗想。
毫無疑問,混編遠征艦隊實際指揮官是唐孝祖少將。這從他登上新希望號戰艦後,全艦隊啟航可證實。
問題是,整個混編遠征艦隊啟航了,有一個該出現的人物,到現在還沒有現出身影來。
帝國空騎軍團副總參謀長兼代總參謀長皇家近衛第十三空騎軍團團長橫行中將在地方?
唐孝祖處心積慮玩綁架把戲,目的就是要逼橫行參加此次遠征作戰行動。
然而,到出征了,橫行還沒有出現,這不滑稽嗎?
更何況,唐孝祖不急不躁,又是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