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鎮上管理的老大爺。
兩個人跑也跑不掉,垂著頭灰溜溜爬上岸,在瑟瑟北風中恭恭敬敬的聽了十五分鐘的批評說教,最後倆人一人說了一句“我錯了”。
這還沒玩,倆人又一路被老大爺提溜回了家,朝溫家父母告了一狀。
溫家父母倒是開明人,覺得這事自己小時候也乾過,沒什麼好指責的,看兩個人一頭汗的回來,先趕著去洗了個熱水澡。
溫媽媽憂心忡忡地囑咐景糯“糯糥看著臉上紅,怎麼嘴唇發白,是不是冷著了,洗完出來先吃點藥預防預防。”
景糯連聲應下,吃了藥晚飯的時候還沒有什麼,神采奕奕的,結果睡前還是有了點頭暈。
她本以為睡一覺就好了,誰知道這一睡下去,夢裡就起了高燒。
這邊是上下鋪,溫詩柳看不見她,景糯難受了也不哼哼,還跟正常睡覺似的縮在被子裡,越冷越縮,打著抖縮成了一小團。
溫詩柳第二天要喊她起床的時候,一眼就看著不對勁,伸手一試就被額頭的溫度嚇了一大跳,趕緊去取了溫度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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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詩柳本能的喊“媽”。
溫媽媽聽見溫詩柳著急忙慌的喊她,過來一看也有點手腳慌亂,還有點責備溫詩柳
“怎麼這麼高,我先去找退燒藥,這肯定是昨天凍著了,你也是大冷天帶著她去湖上玩什麼呀。”
這次回來藥品是家裡醫生給收拾的小藥箱,各種東西齊全,退燒藥放了好幾種。
但是景糯牙關咬的緊,甭管是什麼類型的退燒藥,一滴也喂不進去,溫父做主“直接送醫院吧,這孩子本來身體就不好,萬一高燒引起什麼並發症就難辦了。”
溫媽媽把景糯裡三層外三層裹的密不透風,圍巾帽子全給套上了,趕緊去了醫院。
等這一陣兵荒馬亂過去,把景糯安置好了,吊上藥水,也才九點多。
醫院裡的夥食不行,溫父招了個看護,帶著母女倆去附近餐廳吃早飯。
溫詩柳不太想去,她怕景糯醒了見不著人心裡會失落,溫媽媽勸她“剛才醫生說了,藥裡有鎮定的成分,上午不會醒,沒事的。”
等坐在餐廳裡麵了,溫媽媽問溫詩柳“等回去港城沒多久,我們就要搬了,真的不帶景糯走嗎?”
溫詩柳一開始帶景糯回家的時候和自己母親說了一點景糯的事情,溫媽媽當時就大為震驚,雖然見麵次數不多,但也是真的憐惜景糯。
溫詩柳說“這是今年她不去,她在港城有點事情,等事情處理完還要出去上學的,上完學又不一定了,都是未知數。”
溫媽媽歎氣“她留在港城,不好。”
溫詩柳點頭“我和她說過了,景糯她看起來好說話其實很有自己的主意,讓她自己決定吧。”
溫父全程沉默,就和個保鏢工具人一樣,隻知道給媳婦投食。
溫媽媽把自己碗裡沒吃下的推給自己老公“我吃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