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來???
喂喂喂,不要這樣子吧,我可是客人啊。
中間有了這麼一處插曲,景糯早上就沒能起來,一直呼呼睡著,徐來又給她量了一次體溫,已經恢複正常了,便就沒再多待,早早走了。
昨天安排出去查的人,給厲裕琛帶來了不怎麼美妙的答案。
“什麼異常都沒查到?”厲裕琛眉頭緊鎖。
“是,昨天景小姐大約四點左右去了春鳥園,但是拍賣還沒有開始就走了,這個時候就有些……”手下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想該怎麼去形容,“景小姐看起來,好像是看見了什麼,突然害怕的逃跑。”
“然後她就直接走出了美術館,視頻一直追蹤到門口,後麵就不知道了,美術館外麵沒有監控。”
手下話鋒一轉“但是,在景小姐走出美術館的的同一時間段,有個女人很奇怪,她拿著一個盒子走到門口,然後兩手空空的走了回去,沒多久,又再次出現,然後沒再回來,應該是離開了。”
“看現場有什麼不對勁嗎?”
“沒有,景小姐看向的地方是一個監控死角,看不見,現場工作人員也說景小姐一直是獨自一人站著,突然就不對勁了。”
“再查。查那個拿盒子的女人,整理一份那天進拍賣場地的人員名單給我。”厲裕琛不信什麼都沒發生,景糯就能憑空走出三公裡,回來還要做噩夢。
“視頻發給我。”
“是,厲先生。”
厲裕琛拿到視頻,原倍速一幀一幀地看。
拍賣廳景糯站的位置確實十分不顯眼,她抬了兩次頭,第二次目光確切看到的地方就出了監控範圍,是個死角。
她看見了什麼?厲裕琛沉思,以至於隻是看見就害怕的發抖,慌不擇路的逃跑。
監控一直持續到景糯跌跌撞撞的走出美術館,後麵就沒再有了。
他找到手下說的那個重點嫌疑女人,她比景糯晚不到一分鐘出現,厲裕琛暫停放大,仔細看了看她手上的盒子。
外觀普通的禮物盒。
會是給景糯的嗎?
還沒想到什麼,這個時候景糯醒了,提提踏踏的下樓,見厲裕琛坐在客廳,問道“你今天沒有去工作呀?”
厲裕琛一點也沒有在查她的心虛,大方地展示自己的電腦屏幕“在工作。”
“噢,那我不打擾你噢。”景糯以為厲裕琛說在工作的意思,就是自己不要去纏著他,於是很自覺的準備走開。
沒想到厲裕琛衝她招招手“過來糯糯,我問你一點事情。”
景糯走過去,坐在離他不遠的單人沙發上“怎麼啦?”
沒睡醒的尾音輕輕拖長,帶著小勾子似的。
“你在港城,有什麼朋友嗎?”
景糯搖搖頭,不明白厲裕琛怎麼問這麼一個問題。
厲裕琛把電腦合上,食指有節奏的輕點沙發,緩緩問她“那糯糯昨天在美術館,是看見了什麼不喜歡的人嗎?”
景糯頓時像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一樣,渾身炸毛似的警惕起來,看向厲裕琛的目光都多了不易察覺的戒備“沒有的。”
她又覺得隻說沒有太過蒼白,大腦飛速運轉,磕磕絆絆的找了個理由“我就是,就是看見了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