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糯把收到照片的事情和溫詩柳說了說。
“這不可能。”溫詩柳難以置信,問她“你把照片放到哪裡了?”
“我看著煩,就隨手塞在熙園的沙發縫隙裡麵了。”
溫詩柳沉默下來。
而國內的輿論形式又有了新變化,這次是因為任瑤瑤發了一段視頻。
穿著病號服,虛弱的坐在病床上,如泣如訴,悲痛欲絕的眼神看著鏡頭“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姐姐,你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對我。”
說完這句話,她猛的咳嗽了兩聲,然後吐了一口血出來,視頻就在任夫人驚天動地的“寶貝女兒”中結束。
劉助理打電話時厲裕琛剛到澳大利亞,聽見事情經過,冷笑了一聲“讓她演,演不了多久了。熱度不要上去,一直壓著。”
劉助理一頭霧水的掛斷電話,不明白這是要準備做什麼。
澳大利亞,厲裕琛剛出了機場,駐澳大利亞執行總裁立刻為他打開車門“厲先生,人關在莊園雀屋裡了。”
澳大利亞是厲氏集團的總部所在地,老厲先生帶著夫人就住在這裡的莊園裡,而雀屋,這個名字聽起來美妙的地方,是厲氏以前的刑房。
“我父親知道嗎?”厲裕琛問,聲音裡聽不出喜怒。
執行總裁陸寧不知道他想獲得一個什麼樣的答案,為難的說“我們辦事,很難逃過老厲先生的眼睛。但是他沒有過問。”
厲裕琛點點頭,沒再言語,心中明了老厲不問,是在等他主動去說。
“這個女人叫什麼?”厲裕琛問。
“叫孫玉涵。”陸寧回答。
車子一路開進莊園,直接停到了雀房前麵。厲裕琛進到孫玉涵所在的那個房間,揮揮手示意屋裡看守的保鏢都出去。
孫玉涵被反剪著雙手,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要是沒有拇指粗細的鐵鏈牽著,估計早就癱軟在地上了。
大概是因為太吵,嘴巴也被牢牢的用膠帶貼著,見厲裕琛進來,就開始“嗚嗚”的發出哀鳴。
孫玉涵清早出來吃早飯,突然就被一群麵色不善的人綁到了這裡,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見四周全是的刑具,直接嚇破了膽子。
厲裕琛撕開她嘴上的膠帶,退後兩步嫌棄的擦了擦手,然後拍了拍房間中央的椅子,坐下了。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瞧。
孫玉涵鼻涕眼淚一起往下掉,她跪的太久了,又是在僵硬的水泥地上,手還朝後扭著,四肢早都沒了知覺,隻會張嘴求饒,嘰裡呱啦一頓英語輸出。
厲裕琛麵無表情的等她說完,問她“那天在美術館,你拿了一個盒子。”
“裡麵是什麼?”
孫玉涵記憶隨著這句話,一下子就回到了在美術館那天。
她當然知道裡麵是什麼,但是她不敢說,美術館門口外沒有監控,她篤定這個冷峻的的男人找不到線索,所以才把她抓來。
“是……是一隻玩具兔子……”
孫玉涵哆嗦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