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時候,她對於畫畫的興趣減退了很多,也就沒有再去參加過什麼比賽。
自從回了國,她對於繪畫的興趣又水漲船高。
雖然任瑤瑤之前騙她畫作的事情,令她很是低落消沉了幾天。但是悲傷散去,她發現她手裡最想拿的還是畫筆。
所以嚴格來說,這一次居然還是景糯第一次,參與和繪畫相關的活動。
繪畫主題是“生命與世界”,在水彩和油畫中選擇了一下,還是偏向了更為拿手擅長的油畫。
這個主題對她來說並不算難,景糯仔細按照參賽要求準備了畫布,然後構思了草稿,每天一有時間就全身心泡在畫室中。
她沒開直播,每天自己用音響放著沒詞的小調兒,有時候是樂器彈奏,有時候是雨聲采集,有時候是交響樂,還有的時候是圓舞曲。
她自己坐累了,還會起來踩著拍子,跟著節奏轉個圈圈跳跳舞。
厲裕琛雖然晚上盯著人吃飯睡覺,睡前清晨都能討一個親吻,卻還是覺得不滿足。
他現在在熙園幾乎捉不到人。
景糯總是泡在畫室裡,除了和他共同吃飯睡覺的時間,其餘時候都在裡麵。
這天下午厲裕琛拿了文件進去,靠在窗邊工作,還沒十分鐘,景糯就總是忍不住朝他看一眼。
厲裕琛好笑“你不畫畫,總是看我做什麼?”
景糯問“你今天怎麼坐到這裡來了呀?”
厲裕琛低下頭,語氣幽幽“沒有辦法,看不見人,隻好跟著她跑了。”
過了一會兒,景糯連筆都不拿了,盯著他瞧了半天,突然說“你能不能到書房去工作呀。”
厲裕琛看她?
景糯看出他的疑問,很是不好意思,講出自己甜蜜的負擔“你坐在這,我總是想看你在做什麼。”
厲裕琛隻好離開畫室。
景糯立刻蹦起來,打開音樂,沉醉進作畫當中。
然後當天晚上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就發作了,非要摁著景糯和她一起吃宵夜,吃啊吃啊吃,吃了半宿。
結果景糯吃撐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也沒能起床,厲裕琛沒去工作,陪著景糯在家喝了一天的粥。
景糯睡飽了睜眼,稍微動一下,隻感覺渾身跟散了架似的,哪哪都不對勁。
再看攬著自己,給自己喂蜂蜜水的男人,赤裸著壯健的上身,倒是神清氣爽的感覺。
這一瞬間,她感覺好像自己才是二十八歲的那個人。
“你怎麼都不穿衣服啊……”
景糯這嗓子就跟個破鑼似的,語調又嬌軟,跟撒嬌似的。
厲裕琛眼眸一暗。
景糯就靠著他,當然,然後她就怒了,紅著小臉,用儘全身力氣把人給扒拉到一邊去了。
厲裕琛好笑的看著把自己埋在被子裡的小鴕鳥景糯“羞什麼,你不是都親自試過了嗎。”
他這一句話倒是一點都不害臊,無比坦坦蕩蕩。
快來個人讓他閉嘴吧啊啊啊啊啊這麼男人放在古代一定會被浸豬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