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因為景糯處理私生飯的新聞熱搜,厲裕琛雖然沒有出麵,但是昭明的總經理卻得到旨意,親自來和電影製作方談了談。
也不是說不能用景糯宣傳,就是希望熱度彆太高。
製作方也不是不能強硬拒絕,隻不過娛樂圈裡,各家手裡都多少握著幾條演員們的黑料,話說的太過了不好留麵子。
而且景糯本身也沒有流量名氣,不宣傳就不宣傳唄。
第二天的殺青宴景糯沒能去成,拍完戲後她就不在酒店住了,直接回去了天鵝灣。
因為厲裕琛沒在,宋圓就跟著她一起回來住兩天照顧生活起居,晚上兩個人吃完飯,拍戲太久沒拿筆,景糯還去畫了會兒畫。
睡前還和厲裕琛打了電話,撒了半天嬌。
結果第二天早上宋圓來叫人起床吃早飯,景糯臉色就不對了,走路晃晃悠悠的,坐在桌前打著哈欠喝湯。
她本來唇色就淺淡,今天更是快沒了血色似的蒼白。
宋圓看她打不起精神,臉上又帶著病態,喝湯也有一口沒一口的不願意張嘴,就說“怎麼看著臉色好難看,是沒睡好?還是哪裡不舒服了?”
景糯放下勺子,聲音也有氣無力的,她晃了晃腦袋,一陣暈眩傳來“頭暈。”
“怎麼會頭暈呢?之前沒有這樣過啊。”宋圓起來要去找藥箱,走了兩步突然站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景糯。
景糯坐在那裡時不時極小幅度的打顫。
宋圓有點著急起來“您冷嗎?是不是發燒了?”
景糯抬手自己捂了會兒額頭,隻覺得觸手溫涼,沒什麼熱度。
宋圓抬手,又放下“哎呀,發燒的人自己是試不出來的。”
景糯不喜歡彆人突然和她肢體接觸,每次被觸碰,哪怕隻是胳膊肘不小心互相裝著了,都會受驚似的躲開,沒躲開也會身體僵硬,繃得緊緊的。
宋圓自從知道這點就會注意著點,於是現在就沒貿然伸手過去摸摸她額頭,隻先趕緊找出控製端把屋內送風關了。
才要去拿藥箱和溫度計,景糯就忽地站起來,跌跌撞撞往洗漱間跑,驚天動地的嘔吐起來。
宋圓跟著小跑過去,急得自言自語“怎麼還吐了呢,這是不是還胃疼啊?”
“明明之前一直好好的啊,這怎麼才拍完戲就病了呢。”
景糯早上就喝了點湯,昨天晚上吃的也不多,吐了一通也沒吐出什麼,她閉著眼睛臉色更難看了,站起來靠在一邊的瓷磚上,一動也不想動。
“喊醫生過來瞧瞧吧?”宋圓問。
景糯沒出聲,靠了一會又慢騰騰走倒客廳倒在沙發上,把抱枕抱在懷裡,白慘慘的小臉陷在柔軟的沙發和抱枕裡,看著更羸弱了。
宋圓也不管她想不想理人,給她拿來小被子,還裝了一壺溫水遞給她,這水瓶是小孩用的那種帶吸管的,躺著喝也不怕灑。
然後又拿來溫度計給她量了量,快三十九度了。
宋圓歎氣,不知道是不是抵抗不好,景糯每次發燒,溫度都不低。
給她找了之前醫生開的退燒藥,景糯乖乖吃了,團在被子裡窩成了一小團,閉著眼睛養神。
宋圓看她這可憐模樣,再次歎了口氣“我打電話叫醫生來看一看啊。”
景糯病著就不愛搭理人,頭腦昏昏沉沉的,同時又感到莫名的委屈。
她不想要醫生,她想要厲裕琛抱著她。